第13章

都怪那杯饮料!

还有眼前这个恶心的老男人!

贺岁安语气严肃地解释道:“不是我下的药,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苏拉尼冷笑一声,将衣服扔在沙发上。

“可饮料是你端给我的。”

“但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贺岁安大喊道。

她猛地站起来,浴袍带子散开,露出锁骨上未消退的淤青。

她连忙拢紧浴袍,“是哈桑给我的饮料!你可以去查监控,可以去问侍应生.....”

“够了。”苏拉尼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手掌贴在她后腰,力道大得她挣扎不开。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他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落在她脖颈上。

男人压迫十足的气息扑面而来,贺岁安躲闪不开。

她喉咙发紧,讷讷道:“我没有命令你。”

苏拉尼俯视着她,轻蔑地笑了笑:“但事实就是,我喝了你给的饮料,然后...”

他的另一只手滑进浴袍,贺岁安浑身发抖,却不敢挣扎。

前几天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当她用台灯砸伤守卫时,苏拉尼当着所有人的面,差点把她剥光。

“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

贺岁安拦住他作乱的手,急得快哭了出来。

她嘴里苦苦哀求着:“总统先生,你放我离开好不好?求你了!”

他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好。”

苏拉尼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记住,你永远是我的玩物,你是我的。”

结束后,他像之前几次一样将小孩嗝屁药塞进她嘴里,看着她咽下去才满意。

苏拉尼离开后,贺岁安躲在浴室里洗了一个多小时,试图用冰冷的水流冲刷掉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屈辱。

洗完澡,她裹紧浴巾回到房间,蜷缩在被子里,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苏拉尼的威胁和自己的无助,恐惧和绝望如影随形。

凌晨时分,贺岁安在疲惫中昏昏睡去,做了一个又一个噩梦。

直到天亮,她才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满身冷汗。

她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深吸了一口气,尝试让自己清醒一些,但身体依然疲惫不堪。

整个上午,贺岁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偶尔坐下来发呆。

她不敢靠近门口,生怕苏拉尼随时会回来。

*

苏拉尼坐在总统府办公室,埋头处理堆积的文件。

助手们轻手轻脚地进出,低声汇报着各项事务。

他批阅文件的速度很快,签字时钢笔在纸上划出锋利的痕迹。

偶尔他会停下笔,想起贺岁安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睛。

这时候他会冷笑一下,指节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叩击两下,然后继续工作。

午休时,他站在落地窗前喝咖啡,玻璃映出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可他想起她在身下啜泣求饶的脸,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拧了拧。

苏拉尼烦躁地揉了揉额头,下午的行程表已经排满,还要去军队视察工作,他却在想那个女人!

*

夕阳西沉时,贺岁安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

她立刻浑身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

门被推开,苏拉尼高大的身影填满了整个门框。

他今天穿着军绿色的军装,胸前挂满勋章,大胡子修剪得整整齐齐,显然刚从重要场合回来。

那双鹰隼般的瞳孔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变得幽深。

“脱衣服。”他走到她跟前命令,一边解开军装外套的扣子。

贺岁安的心脏狂跳,喉咙发紧。

今天不一样,她必须试一试。

万一成功了呢?

“等等...”

她鼓起勇气开口,声音比想象中镇定。

“总统先生,我们能不能...先谈谈?”

苏拉尼的动作顿住了,浓眉挑起:“谈什么?”

贺岁安深吸一口气,仰着头看他:“首先,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

“那杯饮料是哈桑递给我的,我只是转交给你。”

她尽量让自己直视着他阴狠的眼睛,说道:“其次,我从来没想过当什么总统夫人,我没有下药的动机。”

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还要回莫斯科完成学业...我没必要给你下药。”

“总统先生,你放我回国,等我完成学业再来找你...好不好?”

苏拉尼突然笑了,那笑声让贺岁安毛骨悚然。

因为他眼中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有不耐烦。

他走到床边,粗糙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满脸都是戏谑。

“小骗子。”

“你以为我会相信,放你走后你还会回来?”

他的手掌向下滑,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重却充满威胁。

“你是我的玩物,小姐。我什么时候玩腻了,什么时候才会考虑放你走,明白了吗?”

贺岁安害怕得浑身发抖,却倔强地仰起脸:“我可以发誓...”

她举着三根手指,表情真诚:“只要你让我回家见爷爷奶奶,等我毕业一定回来...当你的玩物。”

“小姐,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苏拉尼俯身,热气喷在她耳畔。

一字一句道:“你这是‘痴人说梦’。”

他松开她,缓缓后退一步。

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酷地说:“谈完了。现在,脱衣服。”

她的眼眶瞬间变得通红,绝望在心口蔓延。

贺岁安倔强地站在他面前,手指微微颤抖。

她心里飞速地盘算着,拖延一分钟是一分钟,说不定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她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一定要找到机会逃脱。

苏拉尼眼中闪过一缕不悦,沉声说道:“小姐,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她咬紧下唇,手指颤抖着伸向睡衣纽扣。

一颗,两颗...

丝绸睡衣滑落肩头....

贺岁安身高170cm,个子高挑,前凸后翘,细腰大长腿。

加之流畅的瓜子脸,无辜的狗狗眼,和火辣的身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这一刻,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而炽热。

苏拉尼看着她曼妙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她或许是无辜的,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渴望。

这种矛盾让他更加疯狂,也让她更加绝望。

苏拉尼一把扯过她,急切地将她摔在床上。

贺岁安闭上眼,泪水浸湿了枕头。

这一次,她没有挣扎,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任由他摆布。

她的温顺,反而让他动作轻了些。

这个发现,让贺岁安心中升起一个想法,一个计划在她脑中浮现。

当一切结束,苏拉尼像往常一样起身整理衣物。

贺岁安蜷缩在凌乱的床单中,紧闭着双眸装睡。

“别忘了吃药,沙赫兰的新法律不允许未婚先孕,到时候堕胎伤的可不是我的身体。”

他背对着她说,语气温和了不少。

她听见他走到门口时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什么。

她紧张地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

就在她以为他会转身回来时,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心中满是疑惑。

贺岁安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她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在心里大骂苏拉尼全家三百回合。

苏拉尼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搞得好像她很想生他孩子似的。

他也不想一想,她还不到二十岁,凭什么要为一个老男人生孩子?

普信的老男人,以为自己的种是什么香饽饽似的,殊不知她恶心死他了。

说他是总统,还不如说他是军阀。

哪个国家总统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变态、无耻、贱,普信...

她愤怒地捏紧拳头,这个老男人简直是罄竹难书,都没词语形容他了。

贺岁安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疼痛的身体走到进浴室,出来时又已经一个小时后了。

她走到窗前,将滚烫的额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窗外,夜色如墨,星星稀疏地挂在天际,仿佛也在为她的命运叹息。

自由就在眼前,她却没办法走出去,好恨啊。

她无声地哭泣,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那片黑暗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