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把我带在身边。他在书房处理事务时,我就被允许窝在窗边的软垫上,脚踝上的银链另一端,有时扣在沉重的桌脚,有时扣在他榻边的柱子上。
他偶尔会抬头看我一眼,若是发现我走神,或者试图去够稍远一点的东西,便会淡淡开口:“想去哪儿?”
那声音平静无波,却总能让我瞬间安分下来。
他心情好的时候,会把我抱在膝头,喂我吃精致的点心,然后咬着我的耳垂,用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低哑嗓音问:“甜不甜?” 我若点头,他便轻笑:“没你甜。” 我若摇头,他便会自己尝一口,然后捏着我的下巴,强行渡到我嘴里,逼着我咽下去,再问:“现在呢?”
这种暧昧到极致的拉扯,几乎让我崩溃。我对他,怕是真的,可那份从书外带来的心疼,也是真的。
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在他面前总是手足无措,时而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时而又因为他的阴晴不定而恐惧战栗。
夜里,他有时会屏退左右,亲自给我脚踝的链子上油,防止它磨伤我的皮肤。他的手指轻柔地抚过那圈微微泛红的肌肤,眼神专注,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可当我稍微放松警惕,以为他也有温柔一面时,他又会突然收紧链子,将我拉到他身前,扣着我的腰肢,气息不稳地厮磨,唇齿间带着惩罚般的力度,直到我呜咽着求饶,他才稍稍放松,抵着我的额头喘息,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他总是这样说,像是在说服我,又像是在提醒自己,“是你说要救我的……别想逃。”
我渐渐发现,他确实如书中所说,深受某种隐疾折磨,每逢月圆之夜,便会剧痛难忍。那时,他会把自己关起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有一次,我听到他房间里传来压抑的、近乎野兽般的低吼,伴随着器物碎裂的声音。
脚踝上的银链哗啦作响,我像个被拴着的家养宠物,却操着兽医的心。
但这次我可学聪明了,前几次看他疼得死去活来时,我就凭着现代人的知识,偷偷用后院药田找到的草药捣鼓出了"加强版止痛药"。
虽然不确定对这古代病症管不管用,但剂量嘛...我可是按麻翻一头大象的标准准备的。
鬼使神差地,我拖着这条碍事的链子,一手攥着那个小药瓶,一路叮叮当当地摸到了他的房门外。
门居然没锁死。我推开一条缝,差点被里面的景象吓退,江临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墨袍凌乱不堪,脸色白得跟刚从面粉缸里捞出来似的,额头沁出的冷汗都能洗脸了,下唇更是被他自个儿咬得血迹斑斑。
啧,帅哥惨成这样,真是我见犹怜...正好试药!
心脏不争气地抽了一下。我忘了害怕,蹑手蹑脚溜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