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敬到主桌时,六十多岁的村长一把将小美拉进怀里,满是酒气的嘴凑到她耳边:“小姑娘,跟我儿子没前途,跟我吧,保证你吃香喝辣...”
小美惊恐地挣扎,却被几个村民按住。我看到新郎——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不但不阻止,反而哈哈大笑:“爸,您老当益壮啊!”
敬酒环节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我们每个人都喝得晕头转向,衣服也被扯得凌乱不堪。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我们被带到一间偏厅休息。
“太过分了...”阿珍捂着被扯破的衣领啜泣,“他们根本就是性骚扰!”
“忍忍吧,”小桃虽然也喝多了,但还保持着乐观,“等拿到钱就好了。”
我注意到晓雯一直没说话,脸色惨白:“晓雯,你没事吧?”
晓雯摇摇头,突然冲向卫生间,接着传来一阵剧烈的呕吐声。我赶紧跟进去,看到她跪在马桶前干呕。
“他们...他们在酒里下了药...”晓雯虚弱地说,“我感觉...浑身发热...”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也头晕目眩,身体异常燥热。这不是醉酒的感觉,更像是...
“春药!”我惊恐地意识到,“他们在酒里下了药!”
就在这时,偏厅的门被推开,几个男村民嬉笑着走进来:“小美人儿们,婚闹才刚开始呢...”
第三章:恐怖的新娘房
接下来的记忆很模糊。我只记得男人们像饿狼一样扑向我们,撕扯我们的衣服。小桃一开始还笑着应付,但当有人真的要把她拖走时,她也开始尖叫反抗。
我拼命挣扎,趁乱逃出了偏厅。走廊里空无一人,所有村民似乎都集中在礼堂狂欢。我跌跌撞撞地跑着,不知该往哪里逃。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微弱的啜泣声。顺着声音,我来到一扇贴着大红喜字的门前——这是新娘房。
我轻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凝固——
新娘依然穿着嫁衣,端坐在婚床上,但她的红盖头已经被掀开。那是一张惨白如纸的脸,嘴唇涂得血红,眼睛半睁着,却没有一丝神采。更可怕的是,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
“她...她已经死了...”一个颤抖的声音从衣柜旁传来。我这才发现阿珍蜷缩在那里,满脸泪痕。
“怎么回事?”我压低声音问。
“我...我逃出来后想找地方躲,就来了这里,”阿珍抽泣着说,“结果发现新娘...新娘是个尸体...他们给她化了妆,穿上嫁衣...”
我壮着胆子走近新娘,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实没有呼吸。尸体已经有些僵硬,显然死了不止几个小时。
“婚礼前就死了...”我喃喃道,“那刚才拜堂的是...”
“是他们在操控尸体,”阿珍惊恐地说,“我看到衣柜里有细线...像木偶线一样...”
我这才注意到新娘的四肢关节处确实有几乎看不见的细线,一直延伸到床幔上方。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傀儡戏!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我拉起阿珍,“去找其他人,然后逃出这个村子。”
我们刚转身要走,新娘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李婶站在门口,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哎呀,伴娘怎么跑到新娘房来了?”
当她看到我们发现了尸体的秘密时,那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看来你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