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林凡肯定唯唯诺诺，内心哀嚎。但今天，他抬起头，迎上沈冰锐利的目光，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带着点歉意的微笑：“好的，沈总监。不过，重做之前，有件小事想跟您分享一下。”
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昨晚在一个叫‘Ice & Fire’的网站上，看到一些非常……精彩的照片。尤其是那双穿着独特设计袜品的腿，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沈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拿着方案的手微微颤抖，那双总是盛满冰霜的美眸里，第一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慌乱！她猛地看向林凡，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林凡欣赏着她这副失态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快意。他继续轻声说：“沈总监别紧张，我只是偶然看到的。我觉得，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很正常。不过，如果这些‘精彩瞬间’不小心流传到公司内部，或者被某些媒体知道‘魅影’的冰山总监竟然还有这样……活跃的副业……恐怕对您、对公司都不太好，是吧？”
沈冰死死地盯着林凡，胸口剧烈起伏，套裙下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想怎么样？”
林凡知道，第一步成功了。他恢复了恭敬的语气，但眼神却带着一丝戏谑：“我不想怎么样。只是觉得，沈总监您对市场的理解如此深刻，或许可以给我一些更……直接的灵感。比如，您觉得现在的消费者，会喜欢什么样的……袜款风格？”
他特意在“袜款风格”上加重了语气。
沈冰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明白了林凡的意图。这个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可以随意拿捏的小员工，竟然藏着如此心机和野心！她想发怒，想立刻开除他，但把柄在人手里，她不敢轻举妄动。
“……下班后，地下车库等我。”沈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然后猛地转过身，不再看林凡。
下班后，林凡准时来到地下车库沈冰那辆白色的宝马旁边。过了一会儿，沈冰踩着高跟鞋快步走来，脸色依旧难看，但眼神复杂。她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林凡自然地坐进了副驾。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冰没有发动车子，冷冷地问。
林凡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长方形盒子，递给沈冰，笑容温和却不容拒绝：“沈总监，别紧张。只是想请您帮个小忙，做个‘市场调研’。这是我最近发现的一款很有特点的丝袜，据说设计理念非常前卫，想请您这样的专业人士试穿一下，谈谈感受。这里不太方便，要不，去您家？”
沈冰看着那个盒子，手指紧紧攥着方向盘，指节发白。盒子上没有任何品牌标志，但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她知道，这绝不是什么普通的丝袜。但她没有选择。
“……好。”沈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发动了汽车。
来到沈冰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装修是极简的性冷淡风，一如她给人的感觉。但林凡知道，在这冰冷的表象下，隐藏着怎样炽热甚至狂野的秘密。
“换上吧，沈总监。卫生间在那边。”林凡将盒子塞到沈冰手里，自己则像个主人一样，悠闲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