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点头，声音有点哑，「我来了。带你回家。」
她微微一笑，可那笑容还没展开，突然——
「噗！」
一口鲜血喷出，她整个人向前栽倒。
我冲上去接住她，触手冰凉，她的身体冷得像块寒铁。
「怎么回事？！」我怒吼，「谁动了她的封印？！」
楚风在旁边喘着气说：「是……是天机阁……他们用她的血脉喂养『天命系统』，抽取冰凰本源……她……她撑不了多久……」
我低头看她，才发现她手腕上有一道暗红色的印记，像是被什么烙铁烫过，正不断渗出冰晶般的血珠。
「系统……在吸她的命。」我咬牙，眼底杀意翻涌。
【叮！检测到冰凰血脉激活，系统能量补充进度+10%……当前总能量：67%。】
【距离『天道执令』降临，剩余时间：48 个时辰。】
那机械音又来了，可这次，我听出了恐惧。
它怕苏璃。
因为它知道——冰凰族，是唯一能冻结「系统法则」的存在。
「苏璃，」我抱着她，声音低沉，「你还记得当年那一剑吗？」
她虚弱地点头：「记得……我挡在你身前，然后……就睡着了。」
「现在，轮到我挡在你身前了。」
我将她轻轻放在地上，站起身，转身面对地底宫殿的出口。
「今天，谁也别想动她。」
「谁动——」
「我杀谁。」
第五章
「苏璃为我挡了一剑，然后就睡了三千年。」
这话我以前经常说，说得跟讲故事似的，轻飘飘的，好像那只是个老掉牙的往事。
可今天，她睁眼的那一刻，我才发现——那一剑，从来就不简单。
它不是什么「意外」，不是「宿命」，更不是狗屁的「天命安排」。
它是一场阴谋。
一场由天机阁、系统、还有我那个「好大哥」林霄，联手策划的——灭口局。
三千年前，玄霄门。
那时候我还没现在这么猛，只是个刚破入化神境的小崽子，整天在后山砍柴、挑水、炼丹，就为了换一本低阶功法。
苏璃是掌门之女，天生冰灵根，被捧在手心里长大。按理说，她这种大小姐，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可她偏偏就看了。
那天我正蹲在溪边洗药草，她提着裙角走过来，鞋尖沾了泥也不在乎，递给我一个果子：「林玄，你每天都这么累，吃点甜的吧。」
我愣住：「你……不怕我偷你东西？」
她笑：「你要是想偷，早偷了，何必等到现在？」
那一刻，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姑娘，真傻。
可我没想到，她后来会为我傻到这种地步。
那天晚上，我被叫到议事殿。
掌门说，发现了一处上古遗迹，里面有「帝级传承」，要派弟子进去探索。
我本来没资格去，可苏璃站出来说：「林玄悟性极佳，让他去吧，多个人多份力。」
没人反对。
因为没人把我放在眼里。
可我没想到，这一去，就是生死局。
遗迹里，我们找到了一具尸体。
不是普通的尸体。
那具尸体穿着黑色帝袍，眉心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