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桌上那张卡,又看了看身边这个跟妖精似的女人,嘴角差点就压不住了。
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白月光没了,来了个更带劲的!
我这三年舔狗,当得值!
苏清萝见我半天没动静,以为我还对她姐恋恋不舍,不爽地“切”了一声。
她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占有欲。
“咋了?舍不得?”
我看着她,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笑容。
不是那种温顺的、讨好的笑。
而是一个充满了兴味和……侵略性的笑。
“没有,”我伸手,反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往我怀里一带。她的腰细得惊人,隔着薄薄的裙料,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
“我在想,”我凑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嘴唇,一字一句地说,“你准备怎么‘要’我?”
苏-疯批-清萝,呆滞了。
她可能想过一万种我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场面,但绝对没想过这一出。
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2
苏清萝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配上她那身火红的裙子,简直是红上加红。
她愣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我,眼神里带着点恼羞成怒的凶悍。
“你个瓜娃子,说啥子浑话!”她嘴上骂着,耳根子却红得快要滴血。
我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看着她。
不装了,摊牌了。
从这一秒开始,老子不当舔狗了。
“我说,”我拿起桌上的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你姐把我‘让’给你了,总得有个交接仪式吧?”
“交接你个锤子!”苏清萝瞪着我,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给整不会了。
我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她比我矮一个头,这么近的距离,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吗?”我压低声音,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在她耳边吹气,“现在我就是你的了,不验验货?”
这句“验货”带着点流里流气的调侃,苏清萝的脸更红了。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滚!”她猛地推了我一把,转身就往外走,高跟鞋踩得地板“咚咚”响,像是在发泄怒火。
我也不急,慢悠悠地拿起桌上那张苏清许留下的银行卡,揣进兜里,然后跟了上去。
出了餐厅,晚风一吹,有点凉。
苏清萝站在路边,抱着胳膊,气鼓鼓地瞪着车流。
我走到她身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
她身体一僵,回头看我,眼神复杂。
“干啥子?黄鼠狼给鸡拜年?”她嘴上不饶人,却没有把衣服脱下来。
“怕你冻感冒了,回头赖上我。”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在夜色里散开,“毕竟,我现在可是你的‘私有财产’。”
苏清萝被我这句话噎得半死,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半天挤出一句:“你……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哦?”我挑眉,“以前什么样?”
“以前你对我姐……”她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是啊,以前我对苏清许,那叫一个二十四孝好男友。风雨无阻地送早餐,她随口一提的限量版包包我跑遍全城去买,她生病了我能衣不解带地照顾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