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下了多少次除恶扬善的雷霆？”
雷部正神愣住了。
他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神开始躲闪。
我继续问。
“你又参加了多少次王母的蟠桃宴？”
“收了下界仙官多少供奉？”
我的声音很平淡。
雷部正神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
冷汗从他的额头不断冒出。
“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彻底失望了。
“你已经忘了自己的职责。”
“你身上的神位，是对‘雷神’这两个字的侮辱。”
我再次抬起手。
对着他遥遥一指。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雷部正神。”
“你体内的雷霆本源，我收回了。”
话音落下。
雷部正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身上的雷纹战甲寸寸碎裂。
一道道精纯的雷电本源之力从他的七窍中疯狂涌出。
汇聚到我的指尖。
形成一个不断跳动的紫色雷球。
他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
从一个威风凛凛的神将，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普通老头。
最后瘫倒在地上，气息奄奄。
我把玩着手里的雷球。
这才是真正的雷霆之力。
纯粹，强大。
而不是像他刚才那样，弄出一堆光污染。
我扫视了一圈周围吓得瑟瑟发抖的仙人。
“还有谁，想来试试？”
没有人敢说话。
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从鄙夷和恐惧，变成了敬畏。
我不再理会他们。
继续朝着凌霄宝殿走去。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拦我。
所有人都主动地给我让开了一条路。
并且深深地低下头。
不敢与我对视。
我走在宽阔的白玉大道上。
心情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一个雷部正神就烂成了这样。
那整个天庭呢？
那个坐在最高位置上的天帝呢？
03
我很快就到了凌霄宝殿外。
两排金甲卫士手持长戟，肃立在殿外。
比南天门那两个歪瓜裂枣强多了。
至少站得笔直。
但他们看到我，眼神同样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为首的一个金甲队长上前一步。
“来者何人！”
“凌霄宝殿，闲人免进！”
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
看来是得到了消息，专门在这里等我。
我还没说话。
一个穿着华丽仙袍，看起来像是文官的仙人急匆匆地从殿内跑了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
跑到金甲队长身边，压低声音，焦急地说道：
“李天王！不可无礼！”
“此人神通广大，连雷部正神都不是他一合之将！”
“陛下有旨，请他进殿一叙！”
被称为李天王的金甲队长，瞳孔猛地一缩。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又看了看那个文官。
“太白金星，此话当真？”
太白金星连连点头。
“千真万确！快快让开！”
李天王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服从命令。
他对着我，有些生硬地拱了拱手。
“……请。”
然后侧身让开了道路。
其他的金甲卫士也随之让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