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沈听澜快步走了进来,将林砚之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那个男人:“这位先生,你说砚台是你的,有证据吗?”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这就是证据!这砚台是我家的传家宝,我有照片为证!”沈听澜拿过照片,仔细看了看,又对比了一下博古架上的砚台,冷笑一声:“你这照片是去年拍的吧?砚台底部有个细小的墨渍,你照片上的砚台可没有。
而且,我已经查过了,你上个月根本没丢过砚台,倒是因为赌博欠了不少钱,想靠碰瓷骗钱?”男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没想到沈听澜竟然这么快就查到了他的底细。
他还想狡辩,沈听澜却拿出手机,调出了一份文件:“这是你赌博欠债的记录,还有你向别人打听‘知砚斋’的聊天记录,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男人看着沈听澜手里的证据,再也不敢嚣张,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
围观的路人见没热闹可看,也纷纷散去。林砚之从沈听澜身后走出来,看着他,眼眶有些发红:“沈听澜,谢谢你……”刚才他真的很害怕,如果沈听澜没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听澜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温柔:“傻瓜,我怎么会让你受委屈?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别自己扛着,给我打电话。”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已经让人去处理后续了,保证他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你。”
林砚之点点头,靠在沈听澜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安全感。他知道,沈听澜就像他的守护神,总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为他遮风挡雨。
大概是前几天处理砚斋危机时受了凉,加上一直担心砚台的事一直操心,林砚之病倒了。这天晚上,雨下得很大,林砚之躺在床上,感觉浑身发烫,头也昏昏沉沉的。他想起来找药,可刚坐起身,就一阵头晕目眩,又倒回了床上。
就在他意识模糊的时候,门铃响了。林砚之挣扎着想去开门,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沈听澜的声音:“砚之,开门,我是听澜。”林砚之打开门,沈听澜看到他苍白的脸色,连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你怎么发烧了?怎么不告诉我?”沈听澜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更多的却是担忧。
他扶着林砚之回到床上,盖上被子,“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沈听澜从车里拿了退烧药和体温计,给林砚之量了体温——39度2,高烧不退。
他按照说明书,给林砚之喂了药,又用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帮助他降温。“难受就睡一会儿,我守着你。”沈听澜坐在床边,轻轻拍着林砚之的背,像哄孩子一样。林砚之闭上眼睛,感受着沈听澜的温柔,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一直在给他换毛巾,还时不时地摸他的额头,喂他喝水。第二天早上,林砚之醒来时,发现沈听澜趴在床边睡着了,眼底满是红血丝。他心里一暖,伸手轻轻抚摸着沈听澜的头发。
沈听澜被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