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触目惊心。
这个以精英教育为幌子的集团，实际上是一个组织严密的、进行非法人体实验的犯罪团伙。
杨园长是最高头目。
张老师，原名张博文，是神经科学领域的天才，却因为理念过于激进而被学术界驱逐。
他们网罗了一批像王旭那样的「执行者」，在全国各地的高端幼儿园里，用同样的手法，筛选、催眠、「提取」那些所谓的天才儿童的「脑波能量」。
「他们用这些能量做什么？」我问。
林岚的脸色很难看：「卖给一些我们无法想象的客户。」
「他们声称，这种从天才儿童大脑中提取的能量，经过特殊处理后，可以注入成年人大脑，提升智力、激发潜能，甚至……延缓衰老。」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是最低劣的骗局。
「有人信？」
「有。」林岚的声音很沉重，「他们的客户名单，遍布全球。一些所谓的精英、富豪，为了维持自己的优势地位，或者满足自己永无止境的贪欲，愿意花天价购买这种虚无缥缥的东西。」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绑架案了，这是一条完整的、血腥的黑色产业链。」
我沉默了。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显得有些刺眼。
我无法想象，在这样光明的世界里，竟然隐藏着如此肮脏的交易。
「那些被提取过的孩子，能恢复吗？」我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我们请了最好的脑科专家和心理专家进行会诊。」林岚说，「大部分孩子因为提取程度较浅，经过治疗和心理疏导，有望恢复正常。但有几个……像壮壮，因为被作为早期不成熟的试验品，大脑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可能……」
她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了。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壮壮才五岁，他的人生，还没开始，就已经被毁了。
「陈默，这次真的多亏了你。」林岚拍了拍我的手，「如果不是你孤身犯险，找到了那个地下基地，我们根本不可能这么快破案。你救了所有的孩子。」
我苦笑了一下。
我只是想救我的女儿而已。
「对了，」林岚像是想起了什么，「我们在清理杨园长的办公室时，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
她从物证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像是护身符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个用红绳穿着的、雕刻成狼头形状的黑色木雕，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