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被我当众拒婚,京城哗然。
我爹吓得要把我送去庙里清修,我却反手拿出新研制的“暴雨梨花针”设计图:
“爹,你看这个能换咱家不被抄家吗?”
本以为阿夜只是个失忆小可怜,直到国师杀上门来,他徒手捏碎对方本命法宝:
“抱歉,手滑了,你刚才说要把谁抽魂炼魄?”
皇宫夜宴突发剧变,皇帝当众化作扭曲肉块,整个皇城被血色结界笼罩。
阿夜慢条斯理擦掉嘴角点心渣,叹气:
“非要逼我家潇潇加班……那就别怪我们掀桌子了。”
三皇子被我当着全家人的面撅回去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京城。
安定侯府的门槛,差点被各路打着“探望”“叙旧”旗号实则来看热闹的人踩平。我爹,安定侯林渊,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几天之内皱得像颗风干了的核桃。
“孽障!孽障啊!”书房里,他捶胸顿足,指着我,手指头都在哆嗦,“你、你竟敢如此忤逆殿下!你这是要把我们全家往火坑里推啊!我们林家世代忠良,就要毁在你这个不肖女手里了!”
我娘在一旁抹眼泪:“老爷,消消气,潇潇她……她也是一时糊涂……”
“糊涂?她这是清醒得很!”林渊痛心疾首,“我看你是之前撞坏了脑子,现在还没好利索!明天!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去城外静心庵清修!好好静静心,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去庵堂?跟青灯古佛作伴?那我的炒锅研发、草药种植园、还有刚刚有点眉目的内力(或者说灵力)修炼怎么办?
这绝对不行!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几分委屈和惶恐:“爹,女儿知错了。”
林渊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快服软。
我趁热打铁,从袖袋里(没错,我现在衣服都让丫鬟特制了多个口袋,方便装各种“小发明”)掏出一卷画得密密麻麻的绢布,双手奉上:“女儿深知闯下大祸,连日来寝食难安,苦思冥想,终于绘制出此物,或许……或许能戴罪立功,保我林家一时平安?”
林渊将信将疑地接过绢布,展开。上面是我用炭笔精细绘制的结构分解图,旁边还有密密麻麻的注解。
“此物名为‘流星逐月弩’,”我解释道,“可连续发射十支弩箭,五十步内能穿透寻常铁甲。若材料工艺到位,射程与威力还可提升。爹您看,这杠杆联动结构,还有这箭匣设计……”
林渊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他是武将出身,虽然这些年养尊处优,但基本的军事眼光还在。这弩机的设计,远超目前军中装备的任何弓弩!若是能量产装备……
他的手开始微微发抖,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得像一锅八宝粥,有震惊,有狂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你……你从何处得来此图?”
我面不改色:“女儿近日翻阅古籍,偶有所得,加上自己……胡思乱想,瞎琢磨出来的。”
“胡思乱想?瞎琢磨?”林渊的声音都变了调,“你这胡思乱想,抵得上千军万马!”
他小心翼翼地将绢布卷起,像捧着绝世珍宝,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脸上的愁云惨淡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好!好!有此物在手,陛下面前,我林家至少能多几分底气!去什么静心庵!你哪儿也别去,就在府里给为父好好‘静养’!需要什么材料、工匠,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