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悠眼睛一亮:“我试试!”
接下来的几天,她全身心投入到密码破解中。霍衍之也放下其他工作,与她一起研究。两人经常熬到深夜,头挨着头分析那些奇怪的符号。
终于,在某个深夜,沈悠悠猛地一拍桌子:“我明白了!这是基于《诗经》的替换密码!”
她兴奋地转向霍衍之,却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眼神深邃如潭。
书房里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两人的距离不知何时变得极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王、王爷...”沈悠悠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霍衍之缓缓抬手,轻轻拂开她额前的一缕碎发,“悠悠,这三个月...”
他的话被突然闯入的秦风打断:“王爷!紧急军报!”
霍衍之猛地回神,眼神瞬间恢复清明:“说。”
秦风看了一眼沈悠悠,欲言又止。
霍衍之摆摆手:“无妨,直说。”
“北漠使团三日后抵京,但我们在边境发现了异常兵力调动...”
霍衍之神色一凛:“召集幕僚,即刻议事。”
他转向沈悠悠:“今日你先回去休息,密码本的事明日再说。”
沈悠悠点头,看着霍衍之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接下来几天,霍衍之变得异常忙碌,常常整天不见人影。沈悠悠则继续研究密码本,终于完全破解了其中的密码系统。
她迫不及待地想告诉霍衍之这个好消息,但他总是忙得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第三天傍晚,沈悠悠正准备回家,霍衍之突然出现:“悠悠,今晚陪我去赴个宴。”
“又是宫宴?”沈悠悠苦着脸。
“不,是醉仙楼。北漠使团到了,按规矩要设宴接风。”霍衍之看着她,“我需要你在场。”
沈悠悠注意到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显然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王爷,那个密码本我完全破解了...”她试图汇报工作。
霍衍之摆摆手:“晚点再说。现在先去换身衣服,马车在门口等你。”
醉仙楼的宴席气氛微妙。北漠使团态度傲慢,言语间多有挑衅。霍衍之作为军方代表,不卑不亢地应对着。
宴至中途,北漠副使突然提议:“久闻靖王爷酒量无双,今日可否赏脸比试一番?”
霍衍之神色不变:“本王近日身体不适,不宜多饮。”
北漠正使大笑:“莫非靖王爷怕了?还是说...靖王爷的酒量根本就是吹出来的?”
席间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众人都看向霍衍之,等待他的回应。
沈悠悠突然站起来,笑盈盈地说:“我们王爷确实身体不适,不如由我代劳?”
全场哗然。北漠使团哄笑起来:“靖王爷居然要让一个女人代酒?真是笑话!”
霍衍之皱眉看向沈悠悠,眼神示意她不要胡闹。
沈悠悠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对北漠使团说:“怎么?诸位是看不起女子?要不我们打个赌——若我喝赢了诸位,使团就为我朝皇帝跳一支北漠传统舞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