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他说，'诗雨，我错了'，'诗雨，原谅我'，'诗雨，我不能失去你'。"
我心里有些乱。
"苏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希望你们能和好。"她的声音很小，"我毁掉了你们的感情，这是我的罪。"
"不是你的罪。"我说，"是他的选择。"
"但是如果他真的爱你..."
"苏晴，爱不是背叛的理由。"我打断她，"好了，祝你在国外一切顺利。"
"林姐..."
"再见。"
我挂断了电话，心里很复杂。
陈墨真的爱我吗？如果他爱我，为什么要出轨？
也许苏晴说得对，他爱我的方式有问题。
但是，这重要吗？
背叛就是背叛，伤害就是伤害，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原谅。
第六章
第二天，陈墨真的来公司上班了。
我安排他坐在最远的角落里，给他分配了最难的客户。
"林总，这个客户很难搞定的。"新来的销售经理小心翼翼地说，"他们已经拒绝我们三次了。"
"那就让陈销售去试试。"我看了一眼远处的陈墨，"说不定有奇迹呢。"
销售经理明显不相信，但还是去安排了。
中午的时候，我特意路过陈墨的座位。
他正在打电话，态度很低调，完全没有以前那种老板的架子。
"您好，我是林氏集团的销售员陈墨，关于我们的产品..."
"什么？您不感兴趣？那能不能给我一个见面的机会..."
"喂？喂？"
电话被挂断了，陈墨沮丧地放下电话。
他抬头看见我，眼里有些尴尬。
"诗雨...林总，我在努力。"
"我知道。"我点点头，"但是努力还不够，你需要成果。"
"我会做出成果的。"
"希望如此。"我准备离开，他却叫住了我。
"诗雨，我们能私下谈谈吗？"
"没什么好谈的。"
"求你了，就五分钟。"
我看了看周围，其他员工都在看着我们。
"会议室，五分钟。"
我们走进了会议室，关上门。
"说吧，什么事。"
"诗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陈墨看着我，"你还爱我吗？"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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