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觉得费用高,那也好办。”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以后,你承担你那份。如果你想节约,可以少用。或者,为了更公平起见,我们可以在各自的房间里安装独立的电表。你也可以自己买一个储水式热水器,这样就不会用到我的燃气了。”
王…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李明!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终于爆发了,声音尖利。
“我们是夫妻,不是合租的室友!你是不是想离婚?!”
“离婚”两个字,从她嘴里恶狠狠地吐出来。
我平静地回应她。
“可以啊。”
我的冷静,让她始料未及。
“我们结婚前做过财产公证,婚前的房子、车子、存款都是我个人的。婚后我们实行AA制,也没有共同财产。如果你想离婚,随时可以,我没意见。哦对了,如果打官司,律师费也是AA。”
听到“离婚”、“财产公证”、“律师费AA”这几个词,王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精心算计的婚姻,本是她提升生活品质的跳板。
她以为可以一边享受我提供的优越物质基础,一边心安理得地存下自己的每一分工资。
离婚?
她能得到什么?
除了一个“二婚又离异”的标签,她什么也得不到。
她甚至还要分担一半高昂的律师费。
她不敢再提离婚了。
她开始恐慌,彻底地恐慌。
她意识到,我不再是那个可以被她随意拿捏的“老实人”。
我变成了一个逻辑严密、无懈可击的“搭伙伙伴”。
她开始对我示好,给我端茶倒水,甚至主动给我捶背捏肩。
她试图用女性的温柔和身体的亲近,来软化我这块顽石。
“老公,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提什么AA制的,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她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但我内心毫无波澜。
我看透了她的本质,她不是后悔,她只是后悔自己的生活品质急剧下降。
她只是想回到那种享受而不付出的寄生生活。
我的生活,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甚至因为减少了她的那部分“寄生开销”,我的可支配收入更多了。
我给自己换了最新款的降噪耳机,买了一套价格不菲的家庭影院音响。
周末,我开着车去郊区钓鱼、爬山。
而王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她的积蓄并不多,很快就入不敷出。
她的信用卡账单像雪花一样飞来,堆积如山。
而我,对那些催款短信和电话,视而不见。
那是她的账单,与我无关。
我看着她从最初的精明算计,到愤怒,再到现在的恐慌和无助,内心只有一种冷漠的平静。
这场“解绑”的游戏,正在彻底碾压她那可笑的自尊和贪婪。
王丽的财务危机,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
她外企销售的工资,听起来光鲜,但去掉她那些高昂的“精致”开销后,所剩无几。
她餐桌上的内容,也从最初的清汤寡面,变成了单位食堂打包回来的免费盒饭。
偶尔,是几包最便宜的方便面。
她不再逛街,不再做美甲,不再买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