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没有说话，她只是痴痴地看着手中的酒杯，然后，在两个同伴羡慕的注视下，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嗝……”
一个可爱的酒嗝，让她白皙的俏脸上瞬间飞起两抹醉人的红霞。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仿佛所有的烦恼和压力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她看着我，眼神迷离，带着七分醉意，三分痴迷。
“我……我还要……”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大定。
成了！
口碑，已经打开。
我对另外两个已经迫不及待的女孩笑了笑，同样为她们调制了两杯“红尘”。
当她们同样体验到那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后，看我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崇拜、好奇和一丝丝占有欲的眼神。
“李……李师兄，我们明天还能来吗？”柳如烟鼓起勇气问道，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当然。”我点头，“不过，从明天开始，‘天上人间’就要正式收费了。”
“怎么收费？”
“一杯‘红尘’，一块下品灵石。”我报出了一个让她们心头一颤的价格。
一块下品灵石，这几乎是她们一个月才能积攒下来的全部身家。
看着她们瞬间变得有些黯淡的眼神，我话锋一转，笑道：“当然，对于本店的会员，有特别的优惠。”
“会员？”她们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没错。”我拿出一块事先准备好的木牌，上面刻着“天上人间 VIP”的字样。“充值十块灵石，即可成为本店会员。会员本人消费，一律八折。并且……”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她们的胃口。
“并且，可以带朋友来。你们的朋友，可以享受九折优惠。而她们消费的每一笔，都会有百分之十，作为提成，返还到你们的会员卡里。”
“什么……意思？”柳如烟有些迷糊。
“意思就是，你带的朋友越多，她们喝的酒越多，你不仅可以免费喝酒，甚至还能赚钱。”
我用最简单的话，解释了“传销”……啊不，是“会员推广分红”制度。
轰！
这番话，如同平地惊雷，在三个女孩的脑海中炸响。
她们的眼睛瞬间亮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还能……赚钱？
看着她们那副财迷心窍的样子，我知道，我的第二步计划，也成功了。
我不仅要赚她们的钱，还要让她们，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销售员”，为我带来源源不断的客源。
第三章
接下来的几天，“天上人间”彻底在外门女弟子中火了。
柳如烟第一个充值成为了会员。
她就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将“天上人间”的奇妙体验，分享给了她认识的每一个小姐妹。
“一杯酒就能增长修为，比丹药还管用！”
“里面的气氛太棒了，那个叫李沧的师兄，又帅又神秘！”
“办了会员，介绍朋友去还能赚灵石！”
在口碑和利益的双重驱动下，一传十，十传百。
每天晚上，我的“天上人间”都座无虚席。那些平日里压抑沉闷的女弟子们，在这里卸下了所有伪装，她们或三五成群，窃窃私语；或独自一人，在角落里品味着“红尘”带来的微醺。
我的灵石，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