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次他都穿得严严实实,而且从不让我靠近他三尺之内。
他说他有洁癖。
我当时还嘲笑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姑娘家似的。
姑娘家……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那圈白色的束胸布上。
我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颤抖着,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
我想要撕开它。
我想要求证。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陆知遥,你在想什么!那是你师兄!你趁他昏迷,扒他衣服,现在还想……
这简直禽兽不如!
可那个荒唐的念头,就像疯长的野草,在我心里怎么也遏制不住。
我的手,最终还是落在了那白色的布条上。
布料的边缘,因为缠得太紧,已经有些卷起。我用指尖,轻轻地勾住了那个边角。
然后,我闭上眼睛,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猛地一用力!
“刺啦!”
布条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失去了束缚,那被压抑了许久的柔软,瞬间弹了出来,撞在了我的手背上。
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惊人的弹性和温软。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我僵硬地,一寸一寸地,低下头。
借着朦胧的月光,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一片从未见过的风景。
那风景,圆润,饱满,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我……卧槽!
我拿师兄当兄弟,他……他竟然是个女的?!
巨大的冲击,让我头晕目眩。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萧云谏,似乎被我撕扯的动作惊动,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要醒过来。
我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来。
我看到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我不仅扒了……师姐的衣服,还把她的束胸给……扯断了!
完犊子了!
这要是让她醒过来,看到眼前这副情景,她绝对会一剑杀了我!
不,杀了我都是轻的!她可能会把我凌迟处死,挫骨扬灰!
恐惧,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看着她那张苍白而绝美的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跑!
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
可是……
我的视线,又落在了她后背那些还未拔出的毒针上。
我要是跑了,她怎么办?
她是为了救我才中毒的。
我……我不能走。
我一咬牙,心一横。
妈的,死就死吧!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我飞快地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遮住那片让我心惊肉跳的春光。
然后,我不再犹豫,低头,继续为她拔针,吸毒。
只是这一次,我的动作,我的心境,全都变了。
我的嘴唇,每一次触碰到她的皮肤,都像被烙铁烫了一下。
我的脑子里,乱得像一锅粥。
师兄是女的。
萧云谏是女的。
那个揍我、骂我、踹我下河、却又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挡在我身前的师兄……是个女的!
这个认知,像一颗炸弹,在我心里炸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