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我第一时间把钱转给了我妈。
“妈，我最近做了点兼职，赚了点钱，你先给妹妹用。”
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有些哽咽：“小澈，你别太累了，钱的事妈会想办法的……”
“没事，妈，不累。你照顾好自己和妹妹就行。”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
这个“正经按摩系统”虽然坑爹，但它确实是我唯一的希望。
第二天，我正上着课，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苏清瑶发来的微信。
【苏清瑶：图书馆，老地方，速来。】
命令的语气，简洁明了。
我跟老师请了个假，说自己肚子疼，在全班同学同情的目光中，火速冲向图书馆。
还是那个楼梯间。
苏清瑶已经在那等我了。今天她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衫，更显得皮肤白皙。
“开始吧。”她自觉地背过身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我熟练多了。
她的疲劳值依旧很高，80。看来冰山女神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我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开始运作。
“你很缺钱？”
按摩进行到一半，她突然开口。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嗯，我妹妹生病了，需要钱做手术。”
我没想瞒她，也没什么好瞒的。
她沉默了。
楼梯间再次陷入安静，只有我指节发出的声响。
“以后，你每天这个时间都过来。”按摩结束时，她说。
“啊？”
“我给你开工资，一个月……三万。”
我被这个数字砸得有点晕。
一个月三万，每天只工作十几分钟？这是什么神仙工作？
“苏同学，这……太多了。”我虽然缺钱，但也不想占人便宜。
“不多。”她转过身，看着我，“你的技术值这个价。而且，我不想再因为脖子疼，在弹琴的时候出错。”
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是校弦乐队的首席大提琴手。常年累月的练习，给她的肩颈带来了巨大的负担。
“好。”我答应了。
我需要钱，而她需要我的技术。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至少，我当时是这么以为的。
跟苏清瑶的“雇佣关系”就这么定了下来。
每天下午四点半，图书馆楼梯间，成了我们俩的秘密据点。
我成了她的专属按摩师。
一开始，我们之间除了必要的交流，几乎没有多余的话。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神，而我，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技师”。
但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她不再满足于十分钟的肩颈按摩。
“江澈，我今天腰有点酸。”
“江澈，我腿好像有点肿。”
“江澈，我头疼。”
于是，我的服务范围，从肩颈，扩展到了全身。
按摩的时长，也从十分钟，变成了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我甚至被她带进了她的专属练琴室。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拉大提琴的样子，专注而优雅，像一只高贵的天鹅。
而我，就在她练琴的间隙，为她放松僵硬的肌肉。
有一次，我正在给她按小腿，她突然开口：“江澈，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考个研，找个好工作，把我妹的病治好。”我想也没想就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