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李记者吗？我看到了你在论坛上的帖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关于那个幽灵警察，我可能知道更多的事情。"
"您是谁？您知道什么？"李明急切地问道。
"我是陈志国的老搭档，刘国华。如果你真的想了解真相，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
电话挂断了，李明握着手机，感觉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3 第三章：深入调查
第二天下午，李明按照约定来到了城西的一家老茶馆。这家茶馆位于一条古老的巷子深处，青砖灰瓦的建筑风格充满了民国时期的韵味。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浓郁的茶香扑面而来，混合着檀香的气息，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宁静。
刘国华已经在那里等他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虽然已经退休多年，但依然保持着军人的坐姿。他的腰杆挺得笔直，眼神锐利，一看就是经历过风霜的人。茶馆的老板似乎很熟悉他，亲自端上了一壶上等的龙井茶。
"李记者，很高兴你愿意关注这件事。"刘国华开门见山，声音低沉而有力，"陈志国是我的好兄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考上警校，一起参加工作。他的死我一直耿耿于怀，这十五年来，我几乎没有一天不在想这件事。"
李明拿出录音笔，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上："刘叔，您能详细说说当年发生的事情吗？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很重要。"
刘国华端起茶杯，手指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怀念，仿佛回到了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2005年6月15日，那是个闷热的夏夜。那天晚上我们本来要一起去见一个线人，他说有重要线索要提供。这个线人很可靠，以前给我们提供过多次准确的信息。"
"但临时我家里出了点急事，我母亲突然生病住院，我就让志国一个人去了。"刘国华的声音有些哽咽，"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我坚持一起去，也许结果就会不一样..."
李明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老人的回忆。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接到了队里的电话，说志国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车祸，当场死亡。"刘国华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我赶到现场的时候，他的车子已经完全变形，就像被巨锤砸过一样。但是李记者，有很多疑点。"
"什么疑点？"李明追问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
"第一，志国的驾驶技术很好，他曾经是警队的驾驶教官，那天晚上天气也不错， visibility 很好，怎么会发生那么严重的车祸？第二，车祸现场的痕迹显示有其他车辆 involved，轮胎痕迹、油漆碎片都很明显，但警方报告却说是单车事故。第三，也是最关键的，志国那天晚上是要去见线人的，线人约在城东的老码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西郊的高速公路上？"
李明认真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那您认为真相是什么？"
刘国华放下茶杯，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我认为志国是被人谋杀的。他当时正在调查一个很大的走私案件，已经接近真相了。这个案子涉及一个叫'黑龙'的组织，他们专门走私文物和毒品，背后有很大的保护伞。"
"您有证据吗？"
刘国华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没有直接证据。志国去世后，所有案件资料都被封存了，我被调离了原来的岗位，后来就提前退休了。但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只是收效甚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