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谈谈。」
该来的，总会来。
我平静地答应了。
见面的地点在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
顾时屿的母亲，沈女士，和我之前在财经杂志上看到的一样。
优雅，美丽，气场强大。
她开门见山，直接递给我一张支票。
「离开我儿子，这里面的钱就是你的。」
我扫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
八位数。
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我笑了笑，把支票推了回去。
「顾夫人，您觉得，您的儿子就值这点钱吗？」
沈女士的脸色沉了下来。
「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像你这种妄想攀龙附凤的女孩子，我见多了。」
「时屿只是和你玩玩而已，你别太当真。」
我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玩玩？」
我放下杯子，直视着她。
「那您知不知道，您的儿子有双重人格？」
沈女士的瞳孔猛地一缩。
9.
沈女士脸上的优雅和镇定瞬间崩塌。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
我轻笑一声，从包里拿出我的新手机。
点开一段录音，放在桌上。
录音里，是顾时屿迷迷糊糊的梦话。
「阿白……别出来……沫沫会害怕……」
「别伤害她……求你……」
那是我在他某次人格切换的混乱期，录下来的。
沈女士的脸色变得惨白。
这件事，是顾家最大的秘密。
除了几个核心的家人和私人医生，没有任何外人知道。
「你想怎么样？」
她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我不想怎么样。」
我关掉录音，慢条斯理地说。
「我只是想告诉您，我和顾时屿之间，不是钱能衡量的。」
「我爱他，包括他的全部。」
「无论是温柔克制的顾时屿，还是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