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穿着定制的香槟色长裙，美得像画里走出来的公主。
我站在她身边，按照司仪的指令完成每一个动作。
交换戒指的时候，台下掌声雷动。
方静的父亲方总走上台，拍拍我的肩膀："江河，静静就交给你了。"
"我会照顾好她的。"我认真地说。
台下的张瑜穿着一身黑色小礼服，坐在最前排。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方静，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酒会开始后，我去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发现方静和张瑜不见了。
"静静呢？"我问伴娘小雨。
"好像和张瑜去天台了。"
天台？
我坐电梯上楼。
推开天台的门，看到两个人相拥而立。
张瑜的头靠在方静肩膀上，方静的手轻抚她的后背。
"静静，我真的舍不得你......"
"傻瓜，我们还是好朋友啊。"
"只是朋友吗？"
方静没有回答。
我清了清嗓子。
两人迅速分开。
"江河，你怎么来了？"方静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
"客人在找你。"
回到宴会厅，方静挽着我的胳膊，像个完美的未婚妻。
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
她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张瑜那边。
敬酒的时候，走到张瑜桌前。
"瑜瑜，谢谢你今天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典礼。"我举起酒杯。
张瑜看着我，眼神复杂："江哥哥，你要对静静好一点。"
"当然。"
"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不会原谅你的。"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
我是方静的未婚夫，她是外人。
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警告我？
酒会结束后，我们回到家。
方静卸了妆，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累了？"我从背后抱住她。
她身体一僵："江河，我想一个人静静。"
又是这句话。
每次我想要亲近她的时候，她总是这么说。
三年来，我们连接吻都很少，更别说其他的。
我以为她是传统的女孩，想要等到结婚后。
现在想来，也许她只是不愿意和我亲近而已。
"静静，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
"关于我们的关系。"
她转过身看着我，表情很冷："什么关系？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可是我觉得你......对我没有感情。"
"什么叫没有感情？我答应和你订婚，答应和你结婚，这还不够吗？"
"我说的不是这种感情。"
"那是哪种？"她站起来，语气变得尖锐，"你想要我怎样？天天和你腻腻歪歪？像那些无脑的小女生一样崇拜你？"
我被她的反应震住了。
在我心里，方静一直是温柔善良的。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尖刻了？
"我只是希望你能爱我。"我轻声说。
她愣了一下，表情软化了一些："江河，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勉强。我对你有好感，否则不会和你在一起这么久。至于爱不爱......"
她停顿了一下。
"时间久了自然就有了。"
时间久了自然就有了？
可是我们已经在一起三年了。
如果三年都培养不出爱情，还要多久？
第三章
婚礼定在一个月后。
这一个月里，方静变得很忙。
不是在张瑜家，就是在和张瑜逛街。
"婚纱要重新改，你陪我去一趟吧。"我提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