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技能派上了用场，只不过目的完全不同了。
"你变了很多。"
江城明突然说道。
"哪里变了？"
我抬起头看向他。
"以前的你...更活泼一些。"
他似乎在斟酌用词。
"以前的我？"
我放下刀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城明哥哥觉得以前的我怎么样？"
江城明被问得有些措手不及。
"以前的你...很可爱。"
"那现在的我呢？"
"现在的你..."
他停顿了很久："很迷人。"
这个回答让我意外。
上一世，他从来没有用"迷人"这个词来形容我。
"城明哥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擦了擦嘴角，看向他的眼睛。
"什么问题？"
"你觉得我们之间有爱情吗？"
我的问题让江城明愣住了。
餐厅里的轻音乐还在继续，但我们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这个问题...很复杂。"
江城明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不复杂，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我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江城明沉默了很久。
"若雪，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他最终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但心中却很清楚，他的答案其实就是没有。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没有像上一世那样虚情假意地欺骗我。
"城明哥哥，我们的赌约还有效吗？"
我突然问道。
"当然有效。"
江城明点点头："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因为我觉得我快要赢了。"
我自信地笑了笑。
江城明看着我，眼中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若雪，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输了，你真的会提出很过分的条件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心中冷笑。
现在知道担心了？
"城明哥哥觉得什么样的条件算过分？"
我反问道。
"比如...让我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
他的话让我差点笑出声。
违背良心？你上一世害死我的时候，良心在哪里？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做违背良心的事。"
我温柔地笑了笑："因为我比你想象的要善良。"
江城明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吃完饭后，江城明送我回家。
在车上，他突然说道："若雪，我想更多地了解你。"
"了解我什么？"
"你的过去，你的想法，还有...你的心。"
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
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愤怒。
上一世我把心完全交给他，换来的却是背叛和死亡。
现在他想了解我的心？
太晚了。
"城明哥哥，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
我看向窗外，声音很轻："有时候，你以为你了解一个人，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
江城明听出了我话中的深意。
"若雪，你是在暗示什么吗？"
"没有，只是随便说说。"
我转过头看向他，脸上重新挂上笑容。
到了家门口，江城明突然叫住了我。
"若雪。"
"嗯？"
"今晚...我很开心。"
他的话很轻，但我听得很清楚。
"我也是。"
我礼貌地回应，然后转身进了屋。
但实际上，我一点都不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