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们的质检非常严格！”客户代表反驳。
“不信的话，可以拿到强光下试试。”林凡淡定地说。
秦冰冷哼一声：“林凡，你不要为了哗众取宠就信口开河！诋毁重要客户的产品，你担待得起吗？”
“是不是诋毁，一试便知。”林凡毫不退让。
最终，样品被拿到了公司楼顶的阳光直射下。当强烈的阳光照射在那双号称完美的“天使之羽”丝袜上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真的！丝袜表面果然浮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油腻腻的、让腿部观感大打折扣的诡异反光！
客户代表面如死灰。老板则惊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林凡，公司接下这个案子，后果不堪设想！
“林……林先生！太感谢你了！你救了我们公司，也救了我们品牌！”客户代表激动地握住林凡的手。
秦冰站在一旁，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又一次败给了林凡，而且是在如此重要的场合。
经此一役，林凡在公司地位彻底稳固，连老板都要敬他三分。秦冰虽然保住了总监的位置，但威信大不如前。
林凡觉得，是时候结束这场“战争”了。他利用积攒的积分，兑换了一个“深度形象分析”技能，准备给秦冰来次“终极吐槽”。
一天下班后，林凡堵住了准备离开的秦冰。
“秦总监，聊聊？”林凡靠在门框上，语气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攻击性，反而带着一丝……玩味？
秦冰警惕地看着他：“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别那么紧张嘛。”林凡笑了笑，发动了“深度形象分析”，“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其实根本不用每天换那么多不同的丝袜，试图用它们来武装自己，显得无懈可击。”
秦冰一愣。
林凡继续说道：“你腿型其实很好，又长又直，皮肤也白。最适合你的，根本不是那些花里胡哨或者刻意追求性感的款式。最简单的、带有一点微光泽的深灰色或者烟褐色 20D 丝袜，搭配剪裁合身的 H 型或 A 字裙，就能最大程度凸显你的气质，显得干练又高级。你每天把自己包裹在那些不适合你的丝袜和紧身裙里，像只紧张的刺猬，不累吗？”
秦冰彻底呆住了。林凡的话，像一把钥匙，猛地戳中了她内心最隐秘的地方。她出身普通，靠着拼命努力才爬到今天的位置，她一直用最精致的妆容、最得体的（自以为）穿搭来掩饰内心的不自信和脆弱。她以为丝袜、包臀裙、高跟鞋是她的战袍，却没想到在真正懂行的人眼里，反而成了束缚她的铠甲。
林凡看着她的表情，知道说中了。他叹了口气：“其实你没必要活给别人看。做你自己，反而更吸引人。”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留下秦冰一个人站在原地，心潮起伏。
第二天，秦冰来上班时，穿了一条简约的藏蓝色A字裙，腿上是一双质感很好的浅灰色薄丝袜，脚上是一双中跟的皮鞋。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咄咄逼人的锐利，多了几分知性和柔和。同事们都惊讶地看着她，觉得秦总监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她看到林凡，破天荒地没有冷眼相对，反而微微点了点头。
林凡笑了笑，深藏功与名。
几天后，公司传闻，秦冰主动找老板调岗，去了更需要耐心和细致的产品研发部，似乎找到了真正适合自己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