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梅从房间走出来,眼神闪烁。
她想开口,却欲言又止。
我抬眼,声音冷漠。
“昨晚,你和赵宇昊到底说了什么?”
她身体一僵,勉强挤出笑。
“我……什么都没说。”
我冷笑一声。
“你最好祈祷自己说的是真话。”
气氛瞬间凝固。
女儿从卧室跑出来,抱着我大腿,眼神惶恐。
“爸爸,我不要再被坏人抓走了。”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轻声安慰:“不会了,爸爸在。”
她扑在我怀里,终于止住哭泣。
张丽梅看着这一幕,眼神闪过复杂。
可等女儿去洗漱时,她终于压低声音。
“辉,你这样……太狠了。”
我冷冷看她。
“狠?要不是我狠,女儿早就没命了。”
她眼眶泛红,却咬着嘴唇。
“你不能总这样逼我……”
“逼你?”我嗤笑一声。
“我是在逼你,还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站在他那边?”
她脸色骤白,呼吸急促。
一瞬间,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
中午,我去公司处理事务。
助理把一叠文件放到桌上。
“辉哥,这是您要的资料。”
我翻开,眼神渐渐阴沉。
赵宇昊,近三年频繁借贷,欠下巨额赌债。
名下无产业,银行卡流水空空如也。
但他的通讯记录里,却有张丽梅的电话,密密麻麻。
几乎每天都联系。
我指尖缓缓敲在桌面,发出冷硬的声响。
“看来,是时候让他尝尝代价了。”
晚上回家,女儿抱着毛绒玩具,眼神怯怯。
“爸爸,你今天能陪我玩吗?”
我点头,柔声应下:“当然能。”
我们在客厅里搭积木,她咯咯笑出声。
可笑声里,我却注意到张丽梅的眼神。
她看着我们,神情疏离,仿佛在出神。
我忽然开口:“你为什么对女儿越来越冷淡?”
她一愣,慌忙摇头。
“没有,我只是……只是太累了。”
我盯着她,声音冷冽。
“累得能关心别人的孩子,却没力气抱自己的女儿?”
张丽梅呼吸一滞,泪水瞬间涌出。
“辉,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说我?”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我的声音像刀锋,划破她最后一丝伪装。
她扑倒在沙发上,泣不成声。
“我只是可怜他……我不想他女儿死……”
我心底的冰彻底凝固。
冷冷丢下一句。
“可你差点让自己的女儿死。”
她愣住,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泪水打湿了衣襟。
夜里,女儿睡下后,我独自走到阳台。
风声呼啸,远处的灯光闪烁。
张丽梅走到我身后,声音沙哑。
“辉,你真的一点也不懂我吗?”
我没有回头,烟雾在指尖缭绕。
“我懂。”
“你不止在可怜他。”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神慌乱。
“我没有……”
“别说了。”我冷声打断。
“我只知道,你要是再敢背叛我一次,我绝不会再留情。”
她全身颤抖,想解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夜色下,夫妻之间的裂痕,已然清晰可见。
第二天。
我特意放下工作,接女儿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