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股份、金钱、名誉，什么都可以。"
"只要你别离开我。"
我停止了挣扎，在他的怀里冷静地说道："贺沉昶，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
"什么？"
"我想要你付出代价。"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为你的背叛，为你的欺骗，为你的无耻。"
"慕初..."
"我要你失去一切。"我继续说道，"就像你让我失去一切一样。"
贺沉昶的手松了松。
我趁机挣脱出来，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楼里。
身后传来贺沉昶绝望的喊声："慕初！你会后悔的！"
我按下电梯按钮，看着闭合的电梯门。
后悔？
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浪费了十年时间在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
但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第五章
开庭前一天，顾时谦来我的公寓帮我整理证据材料。
"所有的证据都很充分。"他将文件放在茶几上，"明天我们胜算很大。"
"谢谢你，时谦。"我给他倒了杯茶，"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我们是朋友，说什么谢谢。"顾时谦接过茶杯，"慕初，你想过以后吗？"
"以后？"我坐在他对面，"先把这件事处理完再说吧。"
"如果官司胜诉，你大概能拿到晨沐家具厂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按现在的估值，大概两千万左右。"
"还有贺沉昶这些年的赔偿金，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点了点头："我打算用这些钱开一家自己的设计工作室。"
"专门做家具设计，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很好的想法。"顾时谦笑了笑，"如果需要法律援助，随时找我。"
"朋友价。"
我也笑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正说着，门铃响了。
我走过去开门，发现是程雅。
"慕初姐，不好了！"程雅一脸慌张，"贺总疯了！"
"怎么了？"我让她进来坐下。
"他把财务室的所有电脑都砸了，还烧了很多财务资料！"
"什么？"我和顾时谦都站了起来。
"他是不是想毁灭证据？"程雅着急地说，"慕初姐，我们该怎么办？"
我和顾时谦对视一眼。
"程雅，你先别慌。"顾时谦冷静地说道，"重要的财务资料都有备份吗？"
"有的，我按照慕初姐的要求，把这几年的重要资料都备份了。"程雅从包里拿出几个U盘，"都在这里。"
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但是贺总现在的状态很可怕。"程雅担心地说，"他让保安把整个财务部都封锁了，还说要开除所有支持你的员工。"
"他还能疯到什么程度？"我冷笑，"砸自己的公司，这不是自毁长城吗？"
"慕初姐，我担心他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程雅咬了咬唇，"今天下午，他在办公室里摔东西，还大喊大叫，说要让你后悔。"
听到这话，顾时谦的脸色变了："慕初，你最近小心一点。"
"贺沉昶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可能会做出危险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送走程雅后，顾时谦坚持要留下来陪我。
"今晚我在沙发上睡，明天直接陪你去法院。"
"时谦，不用这样..."
"慕初。"顾时谦打断我，"我不能让你出事。"
看着他关切的眼神，我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