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我已经提醒你了。"
"怎么选择是你的事。"
回到家，我一直在想林晓雨的话。
宋清北真的和许诺言有什么吗？
如果有的话，我算什么？
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替代品？
晚上，宋清北来接我吃饭。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他看起来很正常，没有任何异样。
"在想什么？"
"没什么。"
"江心语，你有什么话直接说。"
"憋在心里对谁都不好。"
我犹豫了一下："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宋清北看了我一眼："回家了。"
"就你一个人？"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宋清北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冷得吓人。
"江心语，你在质疑我？"
第六章
宋清北的眼神让我浑身发冷。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
"我没有质疑你，只是..."
"只是什么？"他的声音很低，很危险，"江心语，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确实，我没有资格。
我们本来就不是真正的情侣。
"我只是关心你。"
"关心？"宋清北冷笑，"江心语，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是我买来的，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和谁在一起，做什么事，都不需要向你汇报。"
这话像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我脸上。
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我知道了。"
宋清北重新启动车子，脸色依然很难看。
我们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整个用餐过程，他都没有和我说话。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吃到一半，宋清北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接通电话。
"诺言？"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一紧。
"嗯，我在外面吃饭...好，我一会儿过去。"
挂了电话，他看向我。
"我有事要处理，你自己回去。"
说完，他就站起来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餐厅里。
周围的客人都在看我，眼神里带着同情和嘲讽。
我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
走到餐厅门口时，服务员叫住了我。
"小姐，您的账单。"
我愣了愣："什么？"
"刚才那位先生没有结账就走了。"
"一共是三千二百八十元。"
我的脸瞬间红了。
手机里只有几百块钱，根本不够。
"能刷卡吗？"
我掏出那张宋清北给我的卡。
"可以的。"
刷卡成功后，我灰溜溜地离开了餐厅。
站在大街上，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宋清北连顿饭都要让我自己买单。
我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回到家，陈默正在客厅等我。
看到我回来，他松了一口气。
"心语，你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
我勉强笑了笑："公司聚餐。"
"下次记得早点回来，我会担心的。"
他走过来抱住我，我却闻到了宋清北身上的味道。
那是他的香水味，还残留在我身上。
我推开陈默："我去洗澡。"
洗澡时，我用力搓着皮肤，想把那些味道都洗掉。
可是怎么也洗不干净。
就像我身上的耻辱一样，怎么也洗不掉。
第二天，我没有主动联系宋清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