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想拦住我，却被我轻轻甩开。
“别忘了，你心里真正想要的，从来不是我。”
我径直走出教室，留他僵在原地。
午休，李晓敏偷偷把我拉到走廊。
“柯柯，你……你为什么要当众说？”
她神色慌张，眼神闪躲。
“是不是让他难堪了？”
“难堪？”我冷笑。
“他对你好，全班都能看出来，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李晓敏一怔，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可是……我总觉得怪怪的。”
“怪什么？”
“好像……好像对不起你。”
我盯着她，语气平静。
“你没对不起我。”
“他喜欢你，不喜欢我。”
“那是他的选择。”
李晓敏咬着嘴唇，眼神有些动摇。
“可我……”
“你别急着回答。”我打断她。
“想清楚再说。”
她怔怔看着我，脸颊泛红，心绪明显不宁。
下午的课堂上，赵明宇异常沉默。
他握着笔，指节发白，整节课几乎没抬过头。
我冷眼旁观，心底清楚，他的骄傲正一点点被撕碎。
放学后，校园夕阳拉长了影子。
赵明宇终于忍不住，在楼梯口堵住我。
“小柯！”
他眼神灼灼，语气急切。
“我不喜欢小敏！”
我挑眉，看着他。
“你这么急着否认，给我听，还是给自己听？”
赵明宇脸色骤变，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话。
我走下台阶，步伐从容。
“赵明宇，你要真喜欢我，就不会总顺手。”
“顺手给她，顺手对我。”
“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拳头紧握。
我没有再看他，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他低沉压抑的声音。
“小柯……你到底想怎样？”
我唇角勾起冷笑，没回头。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夜晚，寝室里安静。
我翻开书本，灯光下纸页发亮。
赵明宇今天的慌乱，李晓敏的动摇，全都印在我脑海里。
前世我懵懂无知，任人摆布。
这一世，我要他们一个个赤裸裸地面对。
让赵明宇再也无法躲在“竹马”的幌子下。
让李晓敏学会选择，而不是被动接受。
这一场局，已经展开。
而我，才是唯一的掌控者。
06
赵明宇那一声“你到底想怎样”，还在我耳边回荡。
可我心里清楚，这一局，不是我在解释，而是他们必须面对。
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教室。
我提前到校，把书本一一摆好。
翻开练习册，笔尖在纸上快速滑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