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这样……”
苏远惊恐地摇头,巨大的羞辱让他几乎晕厥。
“不能?”我眼神一厉,对另外两名保镖微微颔首。
两名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苏远,然后毫不客气地用脚踹在他的腿弯处!
“噗通!”
苏远惨叫一声,直接被迫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爬!”我冷喝道。
保镖施加压力,苏远在极度恐惧和屈辱下,终于崩溃,开始手脚并用,在众人鄙夷、惊恐的目光中,像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朝着许柔的方向爬去。
每爬一步,都伴随着他压抑的呜咽和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当他爬到许柔身边时,已经涕泪横流,精神濒临崩溃。
“叫!”我命令道。
苏远闭上眼,从喉咙里挤出微弱、扭曲的三声。
“汪……汪……汪……”
这声音微不可闻,但在极度安静的宴会厅里,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曾经不可一世的富二代,此刻像狗一样跪爬、学狗叫,这画面带来的冲击力无与伦比。
我满意地点点头,随手从钱箱里抽出几张钞票,揉成一团,像扔给乞丐一样,扔在苏远面前的地上。
“赏你的,滚吧。”
然后,我再次看向全场那些之前参与嘲笑的宾客,目光所及之处,人人低头避让,冷汗直流。
“至于你们!”
我的声音如同最终审判。
“刚才谁笑了,谁议论了,自己心里清楚,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我顿了顿,看着他们惊疑不定地抬起头,才缓缓说出后半句。
“因为你们不配,从今天起星辰资本以及我王逸名下所有产业,与你们以及你们背后的家族企业,永久终止一切合作往来,好自为之。”
这句话比任何辱骂都更具杀伤力,意味着他们未来的商业道路将寸步难行!
不少人当场腿软,几乎站立不住。
做完这一切,我仿佛只是随手处理了几件垃圾,整理了一下衣袖,对陈福淡淡道:“走吧,这里空气脏了。”
在陈管家和黑衣保镖的簇拥下,我再次迈步离开。
这一次,身后留下的不再是简单的寂静,而是彻底的绝望、恐惧和一片社交意义上的废墟。
许柔瘫在钱堆旁,眼神空洞,尊严尽碎。
苏远跪趴在地上,对着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嚎。
而那些宾客,则面如死灰,仿佛看到了自己商业生命的终结。
这场复仇的开场,我用最极端、最羞辱的方式,彻底碾碎了他们的身体和心理。
而这,仅仅是一个宣告。
门外,阳光刺眼,微风拂面。
轿车并未驶向我过去那间狭小的公寓,而是径直开往城市另一端,一处隐秘在园林深处、戒备森严的私人庄园。这里是星辰资本在本市的据点,也是我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指挥中心。
庄园主宅的书房,比婚礼宴会厅更加宽敞,风格极简而冷峻。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却不见人影的庭院,确保绝对的私密。我站在窗前,背影笔直。
“福伯。”我没有回头,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陈福如同影子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微微躬身:“少主,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