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入赘三年,她视我如狗,只为报复家族逼婚。
那夜她白月光庆祝升职,将我锁在阳台淋雨。
“废物,连当替身都不配。”
我低头轻笑,体内封印的神骨骤然发亮。
第二天,金融头条震惊全城——
她家族一夜破产,白月光沦为乞丐。
而全球首富的直升机降落在小区操场。
管家颤抖递上股权书:“少爷,您玩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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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冰冷,砸在脸上,带着深秋特有的寒意,顺着脖颈往衣服里钻。陈默站在七楼阳台的栏杆边,手指触碰着那冰冷的铁艺花纹,雨水已经将他单薄的居家服彻底浸透,布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每一下轻微的晃动都带来一阵刺骨的凉。阳台是内封的,但窗户被从里面锁死了,厚重的丝绒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连一丝缝隙都没留,彻底隔绝了客厅里温暖的灯光和隐约传来的谈笑声。
他能听到。
听到林薇薇娇俏的笑声,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他早已麻木的心上来回拉扯。听到那个叫赵霖的男人,她口中永远光芒万丈的白月光,正用那种志得意满、刻意压低的磁性嗓音说着什么,引来林薇薇更欢快的回应,间或夹杂着酒杯轻碰的脆响。庆祝赵霖升任集团副总,一场专门摆在他这个“丈夫”面前的庆功宴。
而他,林薇薇法律上的配偶,被一条无形的链子拴着的看门狗,此刻正像一件被遗忘的破烂家具,被丢弃在风雨交加的阳台。
“废物,连当替身都不配。”
几个小时前,林薇薇将最后一件他试图帮忙挂起的外套扔在他脸上,漂亮的杏眼里淬着冰冷的厌恶和鄙夷,红唇吐出的字眼比这秋雨更寒。当时赵霖就站在她身后,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胜利者的微笑,轻轻揽过她的肩膀,温声劝道:“薇薇,何必跟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扫了兴。”
不相干的人。
是啊,入赘林家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他在这个家里,从来都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一个林薇薇为了对抗家族逼婚,随手抓来的挡箭牌,一个用来承受她所有因被迫嫁人而产生的怨毒和屈辱的出气筒。结婚当天,她就明确告诉他:“陈默,别妄想得到任何东西,包括我。你只是我向家里证明,就算嫁给一条狗,我也能活得很好的工具。”
三年里,他包揽所有家务,忍受她随时随地的呵斥和嘲讽,对她那些真真假假的暧昧对象视若无睹,甚至在她父亲的公司里,做一个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闲职,拿着微薄的薪水,还要悉数上缴。他像个透明的幽灵,游荡在这座华丽牢笼的边缘。
最初,或许还有过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但很快,现实就用最粗暴的方式碾碎了那点可怜的天真。林薇薇的刻薄是刻在骨子里的,尤其当赵霖出现时,那种对比带来的践踏更是登峰造极。赵霖是海归精英,年轻有为,家世虽然不及林家,却也足够光鲜。他是林薇薇求而不得的朱砂痣,而陈默,就是那抹碍眼的蚊子血。
今晚,这场阳台禁闭,不过是三年屈辱的一个浓缩剪影。因为赵霖随口一句“你这阳台视野不错”,林薇薇便嫌他站在客厅“碍眼”,直接将他推了出来,反锁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