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黑色的魔气在我掌心凝聚成一个狰狞的骷髅头。
“今日，凡是阻我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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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音刚落，数名长老便同时出手，布下天罗地网，试图将我镇压。
“魔头休得猖狂！”
“大家一起上，为少主报仇！”
各种法宝灵光闪烁，强大的灵力波动让整个演武场都震颤起来。
我冷笑一声，掌心的骷髅头呼啸而出，瞬间化作百丈大小，张开血盆大口，将所有的攻击尽数吞噬。
随后，魔气爆发，化作无数条黑色的触手，将那些长老一一洞穿。
鲜血染红了高台。
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长老，在我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弟子们吓得四散奔逃，整个演武场乱作一团。
墨渊目眦欲裂，“洛灵汐！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我走到他面前，脚踩着一位长老的尸体，俯视着他。
“墨渊，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和洛灵汐的私情吗？”
不等他回答，我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因为，我死过一次。就是死在你的惊鸿剑下。你为了维护你身边这个冒牌货，一剑刺穿了我的丹田。”
“你还说，如果不是为了我这张脸，你根本不会多看我一眼。”
墨渊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些话，是他上一世对我说的。
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他猛地看向身边的洛灵汐，眼神变得无比锐利。
洛灵汐被他看得心虚，连连后退，“不……不是我……我没有告诉她……”
“不是她告诉我的。”我伸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那张丑陋的面容开始融化，剥落。
取而代之的，是那张颠倒众生，冠绝修真界的第一美貌。
我变回了洛清瑶。
而高台之上，被墨渊护在身后的那个“洛清瑶”，她的脸，也开始扭曲，变化。
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