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你的。”黑爷叹了口气,“我最近遇到点麻烦,想请你帮忙。这五十两是定金,事成之后,再给你五十两。”
陈野眼睛一亮,五十两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五十两,一共一百两!这可是笔大生意。他赶紧接过银票,揣进怀里:“黑爷,您说,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帖帖!”
黑爷压低声音:“我最近总觉得赌场里不对劲,晚上关了门之后,总能听见里面有哭声,还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我找了几个道士来看,都没看出什么问题,反而有个道士第二天就病倒了。我听说你能驱邪,想请你晚上来看看。”
陈野摸了摸下巴,晚上去赌场驱邪,听起来挺刺激的。他笑了笑:“行,没问题。今晚我就来,不过,您得给我准备点东西,糯米、黄纸、朱砂,还有一盏油灯。”
“没问题,我这就去准备。”黑爷松了口气,“晚上我在赌场等你。”
陈野点点头,揣着银票和银子,高高兴兴地走了。他先去镇里的药铺买了朱砂和黄纸,又买了些糯米,然后才慢悠悠地回观里。
玄尘正在院子里扫地,看见陈野回来,手里还提着不少东西,皱着眉问:“你又去赌钱了?”
“师父,您怎么知道?”陈野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银票,“不过这次我不是单纯去赌钱,黑爷请我去驱邪,给了五十两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五十两!”
玄尘脸色一变:“黑爷?就是那个开赌场的黑爷?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别跟他扯上关系。”
“师父,我知道他不是好人,可他给的钱太多了。”陈野把银票递给玄尘,“有了这钱,咱们可以把观里好好修一修,再买些粮食,以后就不用愁吃穿了。再说了,驱邪是积德行善,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给钱,我就去。”
玄尘看着手里的银票,又看了看陈野,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啊,真是掉到钱眼里了。不过,黑爷那里肯定不简单,你晚上去的时候小心点,要是不对劲,就赶紧回来。”
“知道了师父,您放心吧。”陈野笑着接过银票,揣回怀里,“我先去准备东西,晚上好去驱邪。”
晚上,陈野吃完饭,揣着糯米、黄纸、朱砂和油灯,溜溜达达地往赌场去了。黑爷已经在门口等他了,看见他来,赶紧迎上去:“小道长,你可来了。东西都准备好了,在里面呢。”
陈野跟着黑爷走进赌场,赌场里已经关了门,灯都灭了,只有几盏油灯亮着,显得阴森森的。刚走进去,就听见一阵细微的哭声,从赌场的后堂传来,忽远忽近,听得人心里发毛。
黑爷打了个哆嗦,紧紧跟在陈野身后:“小道长,你听见了吗?就是这声音。”
陈野点点头,从怀里摸出油灯,点燃了,手里拿着黄纸和朱砂,慢慢往后堂走。哭声越来越清晰,还夹杂着女人的叹息声。
后堂是黑爷的办公室,里面放着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角落里堆着些杂物。陈野走进办公室,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他皱了皱眉,把油灯放在桌子上,从怀里摸出那块破玉佩,握在手里。
突然,玉佩又发出了淡淡的金光,照向角落里的一个木箱。陈野眼睛一亮,走过去,打开了木箱。木箱里放着几件女人的首饰,还有一件红色的嫁衣,上面沾满了灰尘,看起来有些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