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是为您办理的专属门禁卡，拥有最高权限，可以出入云顶天湾所有区域。”
“还有这个，是十栋楼所有电梯和公共区域的备用主控钥匙。”
他每说一样，就把对应的东西推到我面前。
我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钥匙和文件，感觉有点晕。
1280套房子？
我之前猜一千多套，还猜少了。
952份租赁合同，意味着有九百多个租客。
我，江澈，从今天起，就是这九百多个人的房东了。
这个身份转变，太快，太突然了。
陈天雄看出了我的失神，笑着说：“江先生，您别担心。虽然您是业主，但您不需要亲自去处理这些琐碎的事情。”
“我们云顶物业，会为您提供最高等级的管家服务。收租，房屋维护，处理租客投诉，所有事情，我们都会帮您办好。每个月的租金，扣除物业管理费后，会在固定日期，准时打入您指定的账户。”
“您需要做的，就是每个月看一眼银行账户的余额就行了。”
他这话说得，简直就是所有懒人的终极梦想。
我点了点头。
这样最好。
让我自己去收九百多户的租金，我非得累死不可。
“那……一个月，租金大概有多少？”我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个我最关心的问题。
陈天雄和李助理对视了一眼。
李助理拿起一份文件，翻了翻，然后报出了一个数字。
“江先生，根据目前的出租率和租金水平，云顶天湾十栋楼，每个月的租金总收入，大约在……三千二百万左右。”
三千……二百万？
一个月？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攥紧了。
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以前兼职，一个月三千块。
现在，一个月三千二百万。
后面多了四个零。
这已经不是钱了。
这就是一串数字。一串能把人砸晕的数字。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想压压惊。
茶水有点烫。
陈天雄看着我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了。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震惊。
“江先生，这还只是目前的收入。我们还有三百多套空置的房子没有出租。如果全部租出去，月收入能接近四千万。”
我默默地放下了茶杯。
我决定，在我的心脏适应这个节奏之前，还是不要再讨论钱的问题了。
接下来的手续很简单。
我签了几个字，按了几个手印。
李助理帮我把所有的文件和那个装满钥匙的箱子，都整理好。
“江先生，您现在要去看看您的房子吗？”陈天雄问道。
“嗯，想去看看。”我确实想亲眼看看，属于我的房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好的。我马上安排。”
陈天雄打了个电话。
很快，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物业中心门口。
一个穿着西装的司机，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陈天雄亲自把我送上车。
“江先生，以后有任何事，您直接打我这个电话。24小时开机。”他递给我一张烫金的名片。
我接了过来。
车子启动，平稳地驶入了小区。
我回头，看到陈天雄还站在原地，冲我挥手告别。
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他了，我才收回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