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一点多的时候,黑色宾利还在寂静的马路上摇晃不止。
乔羽鹤这个人人闻风丧胆的顶级杀手站在夜风里已经等了陆晋州一个多小时了。
陆晋州的司机给陆家做了二十年的司机,没想到在人生半百时经历了少主这样的事儿。
车里。
沈棠还紧紧抱着陆晋州的脖子索吻。
陆晋州黑眸深锁着炙热的沈棠。
他抚摩着沈棠的脸颊,用轻声哄慰的语气问道:
“沈棠,你被下药了?”
沈棠迷迷糊糊的,她听见陆晋州问她话,她就迷迷糊糊脑海里想起了父亲的那碗莲子羹。
顷刻眼泪落的更凶了。
“……”陆晋州没有听见沈棠回答他的话。
他将神志不清的沈棠抱的更紧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陆晋州都有些累了,但沈棠还磨着,求着陆晋州。
陆晋州说;“这是下了多大的剂量!”
看见沈棠哭,陆晋州竟然有些心疼。
他抹掉沈棠脸上的泪水,他心疼的说:“沈棠,我不是给你了吗,不哭了,好吗。”
沈棠将陆晋州抱的更紧,想要的更多。
终于。
又过了二十分钟,沈棠终于松开了陆晋州,昏昏睡过去了。
整整两个小时呢,陆晋州这身体骤然是铁打的也是有些累了。
何况他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
陆晋州看着昏昏睡去的沈棠,他眉心拧的紧紧的。
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又将沈棠的衣服穿好。
他一手抱着沈棠。
一手给乔羽鹤打电话。
站在夜风里的乔羽鹤连忙接起手机来。
陆晋州说:“羽鹤,走吧。”
司机看着乔羽鹤。
乔羽鹤挂了电话,对司机说:“走吧。”
司机竟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司机和乔羽鹤回到车上,车上都是淫靡的味道。
吓得司机和乔羽鹤不敢大口呼吸。
陆晋州对司机说:“陈伯,今晚的事儿别对老太太和我爸妈说。”
司机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目光盯着前方的马路回道:“是,大少爷。”
陆晋州又对乔羽鹤说:“明天去查是谁给沈棠下药了?”
乔羽鹤不敢回头看,点头应下,“是。”
陆晋州这才低头看着自己怀里昏昏睡着的沈棠。
他抱着沈棠的胳膊紧了紧。
他又把沈棠额前湿漉漉的碎发捋了捋。
沈棠身上滚烫的温度已经降下去了。
但呼吸却沉闷的很。
他又一手紧紧抱着沈棠,又一手拨通了荣凌的电话。
电话那头久久才接起来。
荣凌带着起床气不耐烦的说:“你干什么?大半夜不睡觉给我打电话?”
陆晋州说:“半小时后到我家一趟,带上药箱。”
荣凌是大夫,家里是开医院的。
荣凌的声音还是有些慵懒,“谁病了?”
话后,不等陆晋州回答,荣凌想到陆晋州一个人住,他又说: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忍忍呗,天亮再说吧。”
荣凌刚要挂电话,陆晋州又说:“荣凌!这次算我求你,落你一个人情。”
荣凌被陆晋州的话说的打了一个激灵,眼睛睁大了,人也清醒了。
这陆大总裁啥时候求过人?
何况他们俩还是好兄弟。
“你这声音也不像生病了呀。”荣凌说:“你到底怎么了?”
“半小时过来。”陆晋州挂了电话。
荣凌坐在大床上抓了抓头发,自言自语,“这是哪根筋抽住了?”
这样说了一句,荣凌掀被下床,穿衣服,拿药箱,拿了车钥匙出门了。
……
司机将车开到陆晋州的山河湾别墅。
陆晋州抱着昏睡的沈棠下车。
他对乔羽鹤和司机说:“你们回去休息吧。”
陆晋州抱着沈棠上楼,直接进了浴室。
他给沈棠脱衣服洗澡。
把自己的也脱了。
他在明亮的白炽灯下,这才看见了沈棠的脚踝红肿了。
左腿擦破一大片,血迹已经干了。
他心疼的看向沈棠的脸。
沈棠昏睡的什么都不知道,却伸出手又抱住陆晋州。
陆晋州剑眉深锁,看着昏迷不醒的沈棠。
沈棠根本毫无意识,但她的眼角却流下眼泪来。
陆晋州打开花洒,绕开沈棠腿上的伤,给沈棠打了沐浴露。
抚摸到沈棠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他又忍不住了。
他抱着沈棠,他说:“沈棠,还要不要了?”
沈棠脖子后仰,手却紧紧的抱着陆晋州。
陆晋州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他盯着沈棠,眼底就像恶狼一般泛着红光。
沈棠的身子太诱人了。
看着沈棠的身子,这简直就是给他下了猛药。
这怎么忍得住?
他俯身狠狠的吻上沈棠的唇瓣,“沈棠,你这么美,怎么能不被人惦记……”
此时,荣凌已经来了。
他有陆晋州大门上的密码,他没有惊动佣人来给他开门,他自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