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观察到的细节都记录在手机备忘录里,以备不时之需。

中午,我们取消了原定的火锅,改吃简单的面条。

吃完饭,我妈哄悠悠午睡,我爸拿着一本《本草纲目》翻看,没多久自己也打起了盹。我则继续用手机观察对面楼的情况。

那个女人家的窗户紧闭着,里面似乎没了动静。那些“东西”……还在里面吗?

夜深了,我们正准备睡觉,楼下又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断断续续,持续了大半夜。我戴上耳塞,还能隐约听到。

悠悠被吵得睡不着,哼哼唧唧。我爸尝试开窗用手机拍摄,但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就在我拿出手机,想试试夜景模式时,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像是什么重物从高处坠落。紧接着,楼下传来更多“东西”奔跑和兴奋的嘶吼声。

它们被声音吸引过来了!

我们赶紧拉紧所有窗帘,把手机小心翼翼伸出去拍摄。

一阵令人牙酸的刮擦声传来,似乎有什么在抓挠楼下的外墙。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它们会爬墙吗?我们这栋高层,外墙光滑,只有每层窗户下方有一条窄窄的装饰腰线,以及某些楼层之间有个小小的设备平台。但是,数量那么多……

正想着,旁边笼子里那只懒洋洋的橘猫突然“喵”一声炸了毛,警惕地盯着窗外。

这一夜,在恐惧和不安中度过。

第二天天亮,我和我爸查看昨晚录下的模糊影像。看到几个“东西”竟然凭借惊人的弹跳力和抓握力,跳上了一楼和二楼之间的那个设备平台。

平台上不知谁家掉下去的一个鸟笼,连鸟带笼子被它们分食了,连羽毛都没剩下。

它们似乎没有立刻变异,但行为模式……更像野兽了。

它们停留在平台上,没有下去。我甚至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要是能把全小区的这些“东西”都引到这个平台上困住就好了。

当然,这只是幻想。

我爸叹了口气,指了指视频里一个模糊的身影:“看这个,像不像最开始那个……”

他的话没说完,但我们都明白。压抑感更重了。

接下来的两天相对平静。

我爸翻出了家里的麻将,提议玩几圈,打发时间。三缺一,连悠悠都算上了个“搭子”。我们玩得很小声。

牌局到一半,一阵玻璃碎裂的脆响打断了我的清一色。

我们立刻停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