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周涛，我接到李雪的电话。
她用新号码打来的。
“陈默，我们谈谈好吗？”
声音带着哭腔。
“我在老地方等你。”
老地方？
那家我们常去的咖啡厅。
“好。”
我答应了。
倒要看看她还想演什么戏。
咖啡厅里，李雪早已等在角落。
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陈默，对不起......”
她伸手想拉我。
我避开，在她对面坐下。
“说吧，我听着。”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我这么冷静。
“我和周涛只是一时糊涂......”
她开始背诵准备好的台词。
我安静听着，不时看看手表。
“陈默，你能原谅我吗？”
她终于说完，期待地看着我。
我放下咖啡杯。
“说完了？”
她点头。
“那该我说了。”
我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
推到她面前。
视频里，她和周涛在客厅缠绵。
时间显示是三个月前。
李雪的脸瞬间惨白。
“你......你早就知道了？”
声音发抖。
我收起手机。
“李雪，我们完了。”
说完起身要走。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
“陈默，你听我解释......”
我甩开她的手。
“留着你的解释，给周涛听吧。”
走出咖啡厅，阳光刺眼。
我戴上墨镜。
好戏才刚开始。
第三章 收网
刚回到公司，周涛的电话就来了。
“陈默！星耀上市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在发抖。
“新闻说上市被叫停了！”
我慢条斯理地翻开文件。
“是吗？我没关注。”
他在电话那头咆哮。
“你骗我！你明明知道内幕！”
我轻笑。
“周涛，做生意有赚有赔，很正常。”
他气得语无伦次。
“那股权......协议里说......”
我替他把话说完。
“协议规定，如果上市失败，你要以三倍价格回购股权。”
电话那头死一般寂静。
然后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声。
“你阴我？”
我靠在椅背上，心情很好。
“白纸黑字，你自己签的字。”
他还在挣扎。
“我没那么多现金！”
我早有准备。
“可以用你公司的股份抵债。”
他像被掐住脖子。
“你连这个都算计好了？”
我没否认。
“明天上午，带着股权转让书来我办公室。”
“否则，我们就法庭见。”
说完直接挂断。
下午，李雪又来了。
这次她直接闯进我办公室。
“陈默，你为什么要害周涛？”
她眼睛哭得红肿。
我觉得可笑。
“我害他？”
她把包摔在我桌上。
“他为了买那些股权，把房子都抵押了！”
我面无表情。
“所以呢？”
她愣住。
“所以......你要帮他啊！”
我简直要为她鼓掌。
这逻辑，绝了。
“李雪，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些？”
她张了张嘴。
“我......我是为你好......”
我打断她。
“省省吧。”
按下内线电话。
“保安，请这位女士出去。”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