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狄一眼就认出了贺家母女,这会儿正跟我吐槽:
“那俩瘟神适合演鬼片,瞅瞅那狰狞的那表情,还有那恶狠狠的眼神。
啧啧啧,尤其是那个冒牌货,不当演员绝对亏了。”
“我怎么觉得贺可卿看你的眼神就像要吃了你似的,八成是认出了你想攀高枝。”
我自认对贺可卿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何秋狄打了个寒颤,“可怕,太可怕了。”
接着拉着我就从另一头出去,让贺家母女扑了空。
这时候我才知道何秋狄早就谈好了场地,让我来纯属见不得我闲着。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和何秋狄忙得不可开交。
展厅的设计和布局,还有一系列的宣传和营业,天天脚不沾地,就差住在展厅。
但这段时间无论我起多早,蔺宴山都会和我同时出门送我到展厅。
中间有好几天还来帮我们布置展厅。
一开始我总觉得麻烦他,但他搬出了我无法拒绝的杀手锏——蔺宛白。
也只能接受他的好意。
10
新锐天才画家Pure Land将在C市莲河艺术中心举办画展的消息一放出去,就有无数人开始拭目以待。
这位神秘的天才画家在国内时以极具现实主义的一张《天、地、人》将人与自然间地关系展现的淋漓尽致。
大学期间通过细腻的笔触和完美构图一举拿下当年毕加索国际绘画大赛金奖。
后留学深造,又融入风格独特的未来主义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