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我的脑子像烟花一样炸开了。
「孽徒，糊涂啊，你为了一个女子竟叛出师门？」许域气狠了，也开始口不择言。
「好好好，你给我滚出去，我许域没有你这样狼心狗肺之徒……」
大师兄下跪，磕了三个响头。
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句好。
僵硬地走了出殿，路过我时顿了一下。
「小师妹，再见」
留下这一句后，大师兄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沉默着去找云意寒，心中不断后悔没有跟上去这次试炼。
直到被云芊一剑穿喉，我还是这么想。疼痛在嗓子炸开，原来云意寒是妖。
连成还未走出灵域山，便一阵心悸。
他停下脚步。
回去，赶紧回去。
这念头一出，苦笑一声，暗骂一句。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正准备走时，「砰」
是求助烟火。
云意寒骗了他，她是妖。
是小师妹发觉的，于是她被一剑封喉。
最后一面，小师妹倒在血泊，手里擦着长乐剑，是他送与她的本命剑。
她咳着血对自己说「师兄，我这辈子，真的长不大了。」
成连矮下身，直直跪下去。
他看着小师妹往日藏着笑的眼此刻不甘睁大。
吹去她鬓角杂草，替她合上满是仇恨的眼。
因为他，亲手带大的小师妹陨了。
他一剑解决云意寒后踉踉跄跄抱着小师妹的尸体去大殿找师父。
「师父，师父，求您，救救小师妹！」
我飘在半空，在灵魂状态下看着大师兄抱着我的尸体冲进大殿。
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兄看不到我。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灵魂还没有消散或者进入轮回。
但我看到师父躺在血泊里，毫无生机。
我目眦欲裂，想触碰师父，却发现触碰不到。
「师父！」我转过来看到一脸不可置信的大师兄。
大师兄放下我，抱着师父早已失去温度的尸体痛哭。
是什么时候的事？
师父已经没体温了。
师父如此厉害怎么会死呢。
在此时我唯一想的是师姐和二师兄四师兄，他们还好吗？
我想出去，头却一晕，昏死了过去。
3
「啊，不要嘛，师姐，我的好师姐～」我拖着尾音拉着六师姐谢婧的袖摆。
？我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感觉过了好久啊。
看着熟悉的面孔，我哭了声。
「韵涵，你怎么了，别哭啊，我带，我带你去还不行吗，姑奶奶，快别哭了。」谢婧手忙脚乱安抚着我。
「哟，师姐你居然把小师妹弄哭了，难得啊。」四师兄欠欠的声音传来我却没有生气。
只有久违的欣喜。
「谢越你又把小师妹弄哭了？」二师兄揉了揉我的头。
发现我是真的哭时，冷了下脸。
「怎么了，小师妹？谢越你干什么了？」
「我冤枉啊？！是师姐，师姐弄哭的，我可什么都没干。」四师兄举着双手求饶。
「婧婧？她怎么了」师父走来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看着师父，想着他躺在血泊中的样子，哭的更起劲了。
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背后给师姐打了个手势，让她赶紧走。
走之前顺走了我的油酥。
我瞄到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