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消息接踵而至：【别担心，我不会告发你。事实上，我也有自己的小秘密。想合作吗？】
随消息发来的是一张照片——规则警察的证件，名字处被打码，但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今天领队的警官。
【你是谁？】我回复。
【一个能帮你活下去的人。明早10点，地下城咖啡馆。来的时候带上你的三张诊断书。单独来。】
地下城是法律无法触及的灰色地带，传言那里交易一切明面上禁止的东西。
去，可能是陷阱；不去，这个知道我真假的人随时可以告发我。
我盯着手机屏幕，直到它暗下去。
第五章
第二天早上9：50，我站在地下城入口。
经过彻夜思考，我决定赴约。但并非毫无准备——我在外套内层缝了一把小刀，口袋里装着胡椒喷雾。
穿过蜿蜒向下的楼梯，空气变得潮湿阴冷。所谓的"咖啡馆"实际上是一个简陋的地下室，寥寥几张桌子，灯光昏暗。
他坐在最里面的角落，穿着普通的连帽衫，与那身警服判若两人。
"林柚女士。"他起身，做出一个"请坐"的手势，"我是规则维护局第七分队队长，程谨。"
"警官找我有何贵干？"我保持站立姿势，随时准备逃跑。
"放松，如果我要抓你，昨天就动手了。"他推过来一杯咖啡，"尝尝，这里虽然简陋，但咖啡豆是真货。"
我没碰那杯咖啡："直说吧，你想要什么？"
程谨微微一笑："我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人。聪明，果断，擅长在规则边缘游走。更重要的是，你伪造诊断书的技术相当精湛。"
"我不明白。"
"规则维护局内部并不干净。"他压低声音，"有人在利用系统漏洞谋取私利。我需要一个局外人帮助调查。"
我冷笑："所以你就要挟我为你工作？"
"不，我邀请你合作。"他直视我的眼睛，"作为回报，我可以提供官方保护，让你的诊断书变成'真'的。"
这提议令人心动。但信任一个规则警察？在这个人人自危的时代？
"我凭什么相信你？"
程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装置放在桌上："这是规则检测仪的干扰器。戴上它，你的诊断书在检测时会显示为真实有效。"
我拿起那个小装置，只有纽扣大小，却可能是我活下去的关键。
"你要我做什么？"
"帮我查一个人。"程谨递过来一张照片，"规则维护局副局长，崔明哲。我们怀疑他与地下围猎组织有关。"
照片上是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眼神锐利如鹰。
"为什么选我？"
"因为你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程谨的表情凝重，"昨天超市的围猎，不是偶然。是他们设的局。"
我回想起昨天的种种巧合，后背发凉。
"我怎么接触这种大人物？"
程谨又推过来一张卡片："明天晚上，规则维护局举办慈善晚宴。这是邀请函。崔明哲会在场。"
我看着那张精致的卡片，明白自己已无退路。
"好，我接受。"
程谨点点头："明智的选择。现在，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