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族!”她纠正道,眼神危险地眯起,“高阶妖族,比你们这些脆弱的人类高级多了。”
说着,她突然凑近我脖子闻了闻:“不过你的血闻起来挺香的。”
我后背发凉,强作镇定:“小姐姐,这种台词通常是我对女孩子说的……”
下一秒,我被她扑倒在床上。贝雪骑在我身上,双手按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我根本无法挣脱。
“听着,凡人。”她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呼吸冰冷,“我受伤需要疗养,你要负责照顾我直到恢复。若敢拒绝……”
她轻轻舔了舔我的脖子,獠牙若隐若现:“我就每天吸你一点血,慢慢折磨你。”
我冷汗直冒,但嘴贱的本能还是战胜了恐惧:“一天吸多少?能不能商量一下,我贫血……”
她笑了,那笑容既天真又残忍:“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玩具要慢慢玩才有趣。”
就这样,我成了病娇独角兽女王的临时饲养员。
贝雪对现代社会的无知程度超乎想象。
她第一次看到电灯时,如临大敌地摆出战斗姿势:“何方妖孽,竟能操控雷电?”
我开热水壶烧水,她吓得跳上床:“这铁壶为什么会唱歌?还要吐白气!”
最搞笑的是她见到电视的反应。我随手打开旅游频道,正好在介绍喀纳斯。屏幕上出现湖面全景时,贝雪尖叫一声,一拳打穿了屏幕。
“为何将风景关在黑盒子里?”她惊魂未定地质问。
我看着冒烟的电视,欲哭无泪:“大姐,这是科技产品,不是妖法……”
“叫陛下。”她纠正道。
“好的大姐,没问题大姐。”
她威胁地龇了龇牙,但没真的咬我——可能因为我还得给她叫外卖。
点餐时更是灾难。我问她想吃什么,她高贵冷艳地说:“本王只饮晨露,食灵果。”
五分钟后,她抢走了我点的烤羊肉串和大盘鸡,吃得比我还欢。
“你们人类的烹饪术倒是有点意思。”她满嘴油光地说,“尤其是这个叫‘辣椒’的东西,让人浑身发热。”
我看着她风卷残云的样子,忍不住吐槽:“说好的只吃灵果呢?”
她理直气壮:“入乡随俗。”
晚上睡觉更是问题。贝雪坚持要睡床,而我必须打地铺——“护卫理应守门”,这是她的原话。
但半夜我被她摇醒。贝雪抱着枕头,表情别扭:“那个……床太软了,本王睡不惯。”
我困得眼皮打架:“那你想怎样?”
“地上似乎更舒服。”她说着,自顾自躺在我旁边的地铺上。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她银白色的长发和角上。睡着的贝雪看起来无害甚至脆弱,完全不像白天那个嚣张的女王。
我悄悄伸手,想摸摸她那根神奇的角。就在指尖即将触及时,她突然睁眼,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再敢碰本王的角,就咬断你的手。”她含糊不清地威胁,但很快松口,转身继续睡。
手指上留下浅浅牙印,却没破皮。我忽然觉得,这个病娇女妖王也许没那么可怕。
第二天我带贝雪去喀纳斯湖“疗伤”。她说湖水中的灵气有助于她恢复。
一路上贝雪对什么都好奇,但又要维持女王架子,形成一种滑稽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