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迷糊地问。
她像受惊的小鹿般缩回手，脸涨得通红：“本王只是检查一下所有物是否完好！”
我忍不住笑了。这个病娇女妖王，居然也会害羞。
晚餐是民宿提供的当地特色——手抓羊肉、奶茶和馕。贝雪一开始嫌弃吃相不雅，但尝了一口后就停不下来了。
“你们人类虽然弱，但做饭真有一手。”她啃着羊排说。
我给她倒奶茶：“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她突然安静下来，紫眼睛直直看着我：“浩风，如果我恢复力量了，你希望我回去吗？”
我愣住。
这问题太突然，我还没想过。
“你想回去吗？”我把问题抛回去。
她低头玩着手中的馕：“灵境有我的子民和责任。但这里……有你这样的玩具。”
“真是荣幸。”我干笑。
窗外，禾木村的夜空繁星密布，比城市里看到的清晰得多。贝雪吃完后，我陪她在阳台上看星星。
“那个亮的是天狼星，那边是北斗七星……”我给她介绍。
贝雪却指着星空的一处空白：“那边才是我的家乡。灵境就在那个方向。”
她的侧脸在星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碰了碰她角上的纹路。
贝雪颤抖了一下，但没有咬我。相反，她闭上眼睛，像只被挠痒痒的猫般发出细微的哼声。
“角是独角兽最敏感的部位。”她轻声说，“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碰。”
“那我还活着真是奇迹。”
她笑了，靠在我肩上。我们就这样静静看着星空，谁也没再说话。
那一刻我意识到，这个又麻烦又危险的病娇独角兽女妖王，不知何时已经在我心里占据了特别的位置。
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深夜，我被阳台上的动静惊醒。
起身查看，只见贝雪站在那里，角发出耀眼的白光。她面前悬浮着一面由光组成的镜子，镜中隐约有个长着九条尾巴的身影。
“再给我点时间，姐姐。”贝雪对着光镜说，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哀求，“我找到那个能打开永久通道的方法了。”
镜中的九尾狐轻笑：“那就快点，我亲爱的妹妹。否则我不介意亲自去人界接你——”
贝雪猛地挥手打散光镜，回头看见我，表情瞬间慌乱。
“浩风？你什么时候……”
我站在门口，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所以，”我艰难地开口，“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贝雪向我走来，眼神恢复了女王的威严：“本来不想让你这么早知道的。”
我后退一步：“什么永久通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笑了，那笑容既美丽又恐怖。
“当然是把两个世界连接起来啊，浩风。”她伸手抚摸我的脸，动作轻柔却让我毛骨悚然，“这样我就能永远拥有我最爱的玩具了——在你变成我的专属血袋之后。”
月光下，她的獠牙闪烁着寒光。
2 真相与背叛
“别碰我。”声音比我预想的还要冷。
她僵在原地，脸上闪过受伤的表情，但很快被女王式的傲慢取代：“注意你的语气，凡人。本王允许你活着已经是恩赐。”
我冷笑一声。果然，妖怪就是妖怪，刚才那点温情全是演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