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他们更露骨的调情,看到了陈雨对那个叫徐豪的男人的依恋,甚至看到了她抱怨我卖房供她留学的钱“像施舍”,抱怨我带孩子的琐碎“让她无法呼吸”……这些字句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体无完肤。
但最让我浑身冰凉的,是那些更早的记录。
我顺着时间线往前翻,一直翻到她刚出国不久。最初一个月,我们确实每天通话,她还会分享一些学习生活的片段。但大约在第二个月初,徐豪的名字开始出现在她的聊天记录里,他是她的同班同学。从一开始的学业讨论,到后来的单独吃饭,再到一起在图书馆熬夜……进展快得令人咋舌。
然后,我看到了那个关键的时间点——她出国后的第三个月。在一段视频聊天记录里(监控软件甚至同步了微信的聊天视频),徐豪在她租的公寓里,背景分明是深夜。两人穿着睡衣,举止亲昵。陈雨对着镜头撒娇地说:“都怪你,非要过来,我明天还有早课呢……”
而那个时间点,我正隔着时差,在电话里叮嘱她一个人在外要照顾好自己,钱不够就跟我说。她则用带着睡意、听起来有些“疲惫”的声音回应我,说刚做完作业,准备睡了。
原来,她那时的“疲惫”,是因为身边躺着另一个男人!
原来,我所珍惜的、支撑我度过三年异国时光的所谓“ daily call”(每日通话),从一开始就建立在谎言之上!我这三年辛辛苦苦的坚守,每个月按时打去的生活费,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我卖掉的,不是一套房,而是我作为一个男人和丈夫的全部尊严!
愤怒和恶心再次排山倒海般袭来,我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暗地。
吐完之后,我看着镜中那个双眼通红、面色惨白的自己,反而奇异地彻底冷静了下来。最后一丝对过往的留恋,被她亲手斩断得干干净净。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那“贴心”的岳父,适时地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他语气一如既往的“亲切”:“小枫啊,最近忙不忙?小雨和暖暖都好吧?”
寒暄几句后,他很快切入正题,唉声叹气地说起陈雨弟弟要结婚,女方家彩礼要得高,家里实在困难,话里话外,都是希望我这个“有本事”的女婿能帮衬一把。
若是以前,我即便心中不快,为了家庭和睦,多半也会忍气吞声地出一部分。但这一次,我听着他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