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抬起头，看到林薇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她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里面的真丝白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段纤细白皙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卸去了会议室里的凌厉气势，此时的她，在柔和的灯光下，竟透出几分平日里罕见的柔和。
“还没走？”林薇的声音也放柔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她把那杯咖啡放在陈默手边，“拿铁，没加糖，提提神。”
陈默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站起来：“林总……我，我还在改方案。”
“嗯，看到了。”林薇站在他身侧，目光落在他的电脑屏幕上，俯下身，“今天会上，我的话可能说重了点，别往心里去。”
她突然的靠近让陈默身体一僵。那股独特的香水味更加浓郁地包裹了他，不同于一般女香的甜腻，她的香气带着一种疏离的冷感。更让他心跳失控的是，她垂落下来的几缕发丝，随着她俯身的动作，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和耳廓。那触感微痒，带着微弱的电流，瞬间窜遍他的四肢百骸。
“……没，没有。”陈默喉咙有些发干，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沙哑。白天所有的委屈和愤懑，在这一刻，奇异地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你这个地方，思路可以再大胆一点。”林薇似乎并未察觉他的异样，伸出一根涂着豆沙色指甲油的纤长手指，指向屏幕上的某处图表，“客户真正的需求，往往藏在表面诉求之下。你要做的，是引导他们，而不是被动迎合。”
她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屏幕，手臂不可避免地轻轻挨着他的肩膀。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陈默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手臂传来的温热。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她说的具体内容，只能捕捉到她声音里的柔和。
“我是看好你，才对你要求更高。”林薇转过头，看着他，距离近得陈默能看清她卷翘的睫毛和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平庸的人，不值得我浪费时间和情绪。明白吗？”
她的眼神不再锐利，而是带着一种深沉的、仿佛只对他一人展露的期待。
“……明白，林总。谢谢林总指点。”陈默听到自己有些干涩的声音。
林薇直起身，对他露出了一个极淡，却足以让陈默心跳漏掉一拍的微笑：“早点回去休息，方案明天给我也行。”说完，她转身离开，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区渐行渐远，只留下那缕幽香和那杯温暖的咖啡，证明她刚才确实来过。
陈默久久没有动弹，脸上被她发丝扫过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烫，心跳如擂鼓。刚才那一刻的近距离接触，那种公私之间巨大的反差，让他恍惚觉得，白天在会议室里那个冷酷无情的女上司，和刚才这个深夜送咖啡、温言鼓励的女人，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林薇？或者……都是？
3、酒后的试探与邀请
一周后，团队季度业绩达标，林薇做东，请整个销售部在市中心一家高级日料店聚餐。清酒、烧酎轮番上阵，气氛很快热烈起来。
林薇作为主角，自然成了众人敬酒的焦点。她酒量似乎不错，来者不拒，几轮下来，白皙的脸颊染上薄红，眼波流转间，平日里的干练精明被一种慵懒的风情所取代，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