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欠人情来客串一个男五。
晚上有个饭局,庆祝开机。
我想过毁约滚蛋。
却在看见违约金的那刻还是灰溜溜赴局。
喝过一轮酒,我躲进洗手间。
凉水拍了两把脸,忽然腰上一紧,被推进了隔间。
湿着的额发刺着眼睛,我眯眼看清压在面前的人。
盛景舟抿唇,神态委屈。
「许于,你怎么能躲我?」
他今天做了妆造,拍了好几组清冷白月光照片发网上。
漂亮得要命。
脑袋眩晕了两秒。
他抬手,修长手指上碎钻的光让我回神。
半年过去婚戒都戴上了,这王八蛋隐婚不够,还想和我玩婚外情?!
我猛地推开他:「要不要来打个赌?附近有条盘山公路,我们比赛车,谁能登顶算谁赢,输家自己滚出剧组,你敢吗?」
盛景舟红着眼:「可以,但如果是我赢,我要换一个赌注。」
我嗤笑:「随便你,反正你不可能赢。」
10.
刺挠的电音广播在播放灾后救援的情况。
我坐在檐下发呆。
实在想不通,人怎么能倒霉到这种地步。
一周前。
我和盛景舟如约去人迹稀少的地方赛车。
却在中途下起暴雨。
深夜的雨天能见范围大大降低。
连续急弯,刹车忽然出现故障,慢了一拍。
我后背瞬间渗出冷汗,可到顶的车速根本不容许人出现失误。
车子冲向护栏时。
从后方猛冲而来的盛景舟,企图别车稳住我的车身。
仍旧无法挽回颓势。
坠崖后,我被失忆的盛景舟带到了偏僻的小山村。
出村的桥断了。
维修队担心再一次遇上泥石流,要等大雨停下才能来抢修。
长凳晃动,旁边坐了个人。
修长冰冷的手指摸了下我的嘴角。
我偏头,唇上被不轻不重碾了碾。
「吃西瓜,我去后面院子摘了点野果子,有点酸,你吃吗?」
失忆的盛景舟温柔得像被夺舍了。
我看不见,经常会恍惚。
怀疑身边的根本不是盛景舟,只是一个和他声音身形相似的机器人。
盛景舟语气黏糊,含笑哄:「小宝张嘴,我喂你。」
「不吃,离我远点,沾上你就晦气!」
我骂骂咧咧摸着墙回房。
追上来的盛景舟把我按在铁架床上。
不堪重负的单人床咯吱咯吱响。
「小宝我又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11.
扪心自问,盛景舟这些天对我可谓是伺候祖宗一般上心。
穿衣喂饭洗澡,每晚都得用蒲扇给我扇风,等我睡着。
有时候半夜惊醒,还能感觉到他在扇风。
可那又怎样?
他抓着我的手,指骨上的钻戒咯得我无法忽视。
断联的半年,以盛景舟重欲的程度,他未婚妻的孩子怕是都揣上了。
「小宝我好难受,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就一次好不好?」
盛景舟的手越发得寸进尺。
即将脱下我裤子时,房门被大力拍响。
「小盛快开门,你家里人来找你了!」
「哎呀大妹子别哭,你男人好着呢,在这能吃能睡,还把他瞎子哥哥照顾得胖了一圈!」
收留我们的人声音洪亮。
隔着门像惊雷,劈散我全部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