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正在下楼的廖母,听到这句话后,气冲冲就要冲下来,根本没看到楼梯上撒了好多颗珍珠。

一脚踩了上去,脚下一滑,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姜雨眠伸手揽过两个孩子,让他们背对着楼梯的方向。

她冷冷的侧眸看过去,表情淡漠的盯着廖母从楼梯上滚下来,摔在客厅的地毯上。

白色楼梯上很不起眼的珍珠,啪嗒嗒掉落在了地毯上,了无声音。

廖母摔的头晕眼花,前胸后背疼的厉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天花板,伸手挣扎着。

就在她试图呼喊,伸手抓住什么的时候。

姜雨眠那张极其冷漠的脸,突然倒映在她眼底,“疼吗,需要喊医生吗?”

“不回答?那就是不用喽~”

姜雨眠笑着勾了勾唇角,抬头看向两个孩子,“你们去花园玩吧。”

安安宁宁手牵手的冲着姜雨眠挥了挥手,然后俩孩子一蹦一跳的朝后花园跑去。

平时,家里的老爷夫人,大小姐都可凶了,根本不让他们俩到处乱跑。

妈妈害怕惹他们生气,也会经常叮嘱,让他们乖乖待在屋里,不准出去。

今天竟然允许他们出去玩,“宁宁走,去挖泥巴。”

安安牵着宁宁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护着妹妹。

廖母昏昏沉沉的,伸手攥住了姜雨眠的脚踝,“眠,眠眠……”

“救,救我……”

声音断断续续的,姜雨眠根本听不清楚,稍稍抬脚便挣脱开了她的手,“风太大,我听不到。”

大西北的风太大了,真的,吹的她什么都听不到!

环顾了一下四周,张妈回老家探亲了,要明天才回来,司机跟着廖父出去了。

现在,廖母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

姜雨眠懒得去捡地毯上掉落的珍珠,干脆把地毯也一起收进了空间。

然后,拿出了擀面杖。

廖母昏昏沉沉的看到她手中的棍,吓得拼命挣扎,试图站起来。

姜雨眠还真扶了她一下,只是,又抬手狠狠砸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等廖母彻底昏死过去后,这才抬脚上楼,在廖父廖母的卧室里,找到了地下室的钥匙。

这次,她要把地下室的宝贝全部搜罗走。

轻车熟路的走到地下室门口,上着锁,姜雨眠拿出钥匙,打开地下室,地下室分为两部分,储物间和酒窖。

储物间里堆积了好几个大箱子,还有一些没装起来的古董。

姜雨眠先走进酒窖内,上百平的酒窖内储藏了中外无数美酒,这是廖父的心头好。

她手指一一扫过这些放置红酒的玻璃柜,拉菲古堡,玛歌,木桐,罗曼尼康帝,慕斯森林……

在外面标价昂贵,被红酒收藏家珍藏的无数款红酒,在这里,都可以找到。

国内的茅台,五粮液,汾酒,古井贡酒这些,更是每一年份,每个系列应有尽有。

尤其是国窖系列,她记得在她死前,举办的酒会拍卖上,一瓶的价格就已经卖到了十几万。

再往后,价格只会一路飞涨。

廖爷爷说廖父败家,他死后,只怕廖父守不住廖家。

其实,这些他若是能留到后世几十年,必然能重现廖家往日风光。

不过,现在,都归她了。

姜雨眠连同玻璃柜一起都收走,保证不给廖父留下一滴!

走进储藏室里,姜雨眠随意的打开几个箱子看了看,黄金,银子,珠宝,整箱的美元,钞票,还有一些比较有纪念意义的票据和工业券。

在廖家压榨她和孩子,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廖家有无数的钱可以挥霍,活该被清算。

这些还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想到前世死之前,廖父无意间打开的那道门。

姜雨眠把这些东西全部收完,保证地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后,回想着前世廖父是在什么位置,打开的密室。

摸索过去,反复试探,果然让她在一块很不起眼的石头底下,发现了玄机。

廖父来了多次都没找到开关,怕是因为外面堆积的这些东西,太碍事了,他又不方便找外人来搬走,只能靠自己。

密室门缓缓打开。

前世的场景重现,哪怕再看一次,姜雨眠依旧觉得无比震撼。

她从小生活在廖家,一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对廖家的有钱程度,还是无法想象。

整箱的字画真迹,整箱的翡翠玛瑙珍珠,一斤重的大黄鱼整箱装满,就有十几箱。

儿时她曾听廖爷爷说起,廖家祖上是徽州药商,几百年的传承,最富时,为徽州三大家族之一。

不值钱的珠宝首饰都是堆积在一起放在大箱子里,一些价值连城的,连装首饰的盒子,不是紫檀木的就是黄花梨的。

其中还有一个姜雨眠只听过却从未见过的,黄花梨木错银百宝嵌琼林独宴图文盒,【现藏于,小狐山馆藏】(作者瞎掰中……)

里面装着一枚翡翠手镯。

姜雨眠拿出来戴在手上仔细观察了一下,顶级玻璃种,触感细腻温润,几乎没有任何瑕疵。

这手镯的质感和她的玉牌一样,应该是同一块帝王绿打造出来的。

想到那块玉牌的奇妙之处,姜雨眠没有丝毫迟疑的便咬破指尖,把血滴了上去。

等了好久,血并没有被吸收。

看来,这个玉镯并没有玉牌那样神奇。

算了,不看了,她直接伸手把这些东西全部收走。

几百平的密室里,堆放的各种杂七杂八的箱子,几分钟就被她收进了空间。

姜雨眠不死心,又在密室里找了一圈,确定没有密中密室后,才放心离开。

走出去之后,她将地下室的门重新锁上后,拿着钥匙上楼,把钥匙放回了原处。

这才慢悠悠的走下来,廖母躺在地上已经昏死过去,后脑勺处的头发都有些打结了。

姜雨眠蹲下来伸手摸了一下,流血了啊。

看来,真是伤的不轻。

那就再等等吧。

转身朝后花园走去,陪着两个孩子玩土,捉迷藏,然后带着孩子上楼,找了间干净的客房睡午觉。

醒来后,又给两个孩子每人泡了杯麦乳精。

在晚饭前,她看着时间,想着廖父应该快回来了。

这才走到客厅的电话机前,不紧不慢的按着手摇电话,听到对面的声音后,语气焦急,神情却无波无澜。

“喂,这里是XXXXX街XXX……对,是廖家,廖太太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瞧,她多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