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心中却升起一个疑问：李强出现得未免太及时了，就像是...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一样。
第四章 第二个死者
回到家后，我立即反锁了房门，拉上窗帘。刚才的袭击让我确信，苏雨晴的案件确实有隐情，而我已经触及了某些人的神经。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杨志远打电话，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但就在拨号前，一条新闻推送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时装设计师薇薇安坠楼身亡，疑似自杀》
我点开新闻，看到死者照片时，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是苏雨晴最好的朋友薇薇安！报道称她是从自家阳台坠落的，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只有一份手写的遗书。死亡时间大约是五小时前，正是我与杨志远见面的时候。
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我立刻拨打杨志远的电话，但无人接听。不安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决定直接去他家看看。
杨志远的公寓距离我家不过二十分钟车程。到达时，我发现他的房门虚掩着，室内灯光昏暗。
“杨律师？”我轻声呼唤，推门而入。
公寓内一片狼藉，文件散落一地，书架被推倒，明显有打斗的痕迹。我的心沉到谷底——杨志远出事了。
在杂乱的地板上，我注意到一个闪亮的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枚精致的袖扣，上面有一个独特的logo：一把剑穿过地球的图案。我认得出这个标志——属于赵永刚的“永刚集团”！
正当我仔细观察袖扣时，背后突然传来响动。我猛地转身，看到杨志远摇摇晃晃地从卧室走出，额头有血迹，看起来虚弱不堪。
“杨律师！你没事吧？”我急忙上前扶住他。
“他们...他们拿走了所有资料...”杨志远声音嘶哑，“薇薇安...她不是自杀...我们被监视了...”
他告诉我，薇薇安死前几小时曾联系他，说有一份苏雨晴给她的备份文件，可以证明赵永刚的工厂确实存在环境污染问题，而且苏雨晴正是因为这份报道招来杀身之祸。
“薇薇安说她会把文件藏在安全的地方，但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在哪里，就...”杨志远痛苦地闭上眼睛。
“我们必须报警！”我坚决地说。
“不行！”杨志远抓住我的手臂，“警方有他们的人...李强...我怀疑他也不是完全清白的...”
我想起李强今晚及时出现的情景，心中一寒：“你有什么证据？”
“我调查李强的背景发现，他妻子在永刚集团担任高管，年薪高得离谱。”杨志远低声道，“而且，在苏雨晴案发当晚，李强是第一批到达现场的警官之一，但他提交的报告有几处时间对不上。”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如果连警方都不可信，我们还能相信谁？
“先离开这里，不安全。”我帮杨志远简单包扎后，带他回到了我的住处。
安顿好杨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