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微笑。
“你好，表妹。”
云子瑶的脸瞬间涨红。
“谁是你表妹！别乱攀关系！”
“我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妻，按辈分，你不就得叫我一声表哥？”
云子瑶气得跺脚。
“你！你等着！”
她放下一句狠话，转身跑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情愉悦。
宫斗宅斗？好像也没那么难。
晚上八点五十，我洗漱完毕，穿着真丝睡衣，坐在巨大的卧室里等女王。
心情比第一次上考场还紧张。
九点整，门准时被推开。
云晚歌穿着同款睡衣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她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
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
我咽了口唾沫，慢吞吞地挪过去。
躺在她身边，能闻到一股清冷的香气。
“那个……我们是直接开始，还是需要酝酿一下感情？”
云晚歌侧过头看我，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不需要感情，只需要结果。”
她说完，翻了个身背对我。
“睡吧，明天开始，严格按照营养师和健身教练的要求执行。”
“你的身体状态，必须达到最佳。”
我：“……”
行吧，工具人就要有工具人的自觉。
3
第二天一早，我在生物钟的驱使下醒来。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还带着一丝余温。
健身教练和营养师已经在楼下等我。
一整天，我都在挥洒汗水和咀嚼草料中度过。
晚上，我像一滩烂泥一样回到卧室。
云晚歌已经在了，正在看一份文件。
“今天感觉如何？”
“感觉自己像一头等待配种的牛。”我实话实说。
她手里的文件顿了一下，似乎是没忍住笑意。
“抱歉，这是必须的流程。”
“为了保证继承人的基因足够优秀，你的身体必须是巅峰状态。”
我叹了口气，躺倒在床上。
“当女王也挺不容易的。”
“什么都要量化，什么都要最优解。”
云晚歌合上文件，第一次用平等的目光看着我。
“习惯了。”
“从我出生的那天起，我的人生就是被规划好的。”
我看着她精致但疲惫的侧脸，忽然有点心疼。
“其实偶尔也可以不按规划来。”
“比如现在，我们可以聊聊天。”
她沉默了片刻。
“聊什么？”
“聊聊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云晚歌想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我喜欢安静，讨厌背叛。”
她的声音很轻，像叹息。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没有聊“生孩子”这个KPI。
我们聊了很多，从她小时候的趣事，到我大学逃课的经历。
我发现，这个冰山女王，其实内心也藏着一个小女孩。
只是被厚厚的铠甲包裹起来了。
4
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麻烦就找上门了。
在一次王室的家庭宴会上，云子瑶又开始作妖。
她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指着我送给云晚歌的生日礼物——一个我亲手雕刻的木头小猫。
“表姐，这就是你那王夫送的礼物？也太寒酸了吧！”
“我送你的可是限量版的钻石项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