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婉高枕无忧生活三年，凭什么？
“你以前不会这样的，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秦牧嫌恶看我。
讥讽的眼神戳到我的心，我抓住他衣领怒声质问：“那你呢？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秦牧推开我，低头拿着被丢在地上的抹布跪着擦地。
一寸又一寸。
我坐在沙发上，将瓜子皮丢在地上，睥睨地看着他。
两个小时后，秦牧终于忍无可忍，他愤怒抬眸：“姜黎月，你有完没完？你想借机报复我，也不必将这些手段都归结到你在监狱三年里。”
“你就算进了监狱，他们也不可能这么为难你！”
“你太恶毒了！”
我不愿意回想那三年到底怎么过的。
但那些记忆一直在席卷。
那三年的日子苦不堪言，我被折磨的痛苦不堪，仅凭着那一纸婚书才有了生的理念。
第3章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秦牧：“是吗？那要不然，你亲自去姜婉婉顶罪三年看看？”
秦牧哑口无言。
良久，他才沙哑着道：“黎月，你已经平安出来了，为什么这件事情不能过去？”
“感情的事情本来也不能强求，你又何必执迷不悟。”
说到底，还成我的错了？
我讥讽地笑了声，挽起袖子，露出满是伤痕的胳膊：“这就是你说的，平安？”
秦牧瞳孔一缩，还是选择替姜婉婉说话：“你占据婉婉十八年的人生，这是你欠她的。”
好一句欠。
忽然间，孩子啼哭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内，引得秦牧浑身一僵。
他下意识地抬眸看去，脑海中浮现了不可思议的想法。
我想起什么似的，当着他的面把卧室门打开，从里面抱出来一个孩子。
秦牧浑身一僵：“为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们吗？”
我看着这个秦牧长得一点都不像的小孩，垂眸问：“你就没觉得，这孩子跟你一点都不像吗？”
秦牧蹙眉反驳我：“你胡说什么？婉婉亲自给我生下的孩子，难道我还不知道？”
他作势上前要将孩子抢走，被我闪身躲过。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剧烈地敲门声。
还有姜婉婉撕心裂肺的叫喊：“姜黎月！你开门，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秦牧先一步打开房门，姜婉婉扑进来，扑通跪在地上求我：“姐姐，求求你了，这孩子是我和阿牧唯一的孩子。”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姜婉婉哭得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秦牧心一下就软了，他抬头跟我交涉：“黎月，孩子给她，你想跟我结婚还是留在你身边，我都答应你，行吗？”
我还没开口，姜婉婉搂住秦牧：“阿牧，你照顾孩子，我给姐姐赎罪。”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当时害怕就让姐姐去顶罪的。”
“都怪我……”
楼道又传来争吵声，姜母也急匆匆追来。
刚进门就看到姜婉婉给我磕头。
“婉婉！你这是干什么啊？”姜母心疼地拦住姜婉婉。
姜婉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苍白的倒在姜母怀里：“妈，你知道的，这孩子是我在鬼门关走一趟才生下来的。”
“我不能看着他这样被姐姐虐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