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突然抬起头："不是的！不是营养费！"
"那是什么？"苏晴雅问。
"是...是封口费。"叶瑶哭着说，"你给我钱，是让我永远不要把怀孕的事告诉林峰。"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慢慢转头看向苏晴雅："你早就知道叶瑶怀孕了？"
"当然知道。"苏晴雅很坦然地承认，"不仅知道她怀孕，我还陪她去医院检查，陪她去做人流手术。"
我感觉血液都要倒流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爱你啊。"苏晴雅的回答轻描淡写，"我想要得到你，所以我要除掉一切障碍。包括那个孩子。"
我终于明白了。
苏晴雅不是什么好心的闺蜜，她是蓄谋已久的掠夺者。
她利用了叶瑶的善良和隐忍，一步步拆散了我们。
"你真恶毒。"我咬着牙说。
"恶毒？"苏晴雅笑了，"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不择手段吗？如果我不这么做，你现在就是叶瑶的老公，你们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而我，只能在角落里默默看着。"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想要摸我的脸。
我躲开了。
"林峰，我爱了你三年，也恨了你三年。"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现在我累了，不想再爱也不想再恨了。所以我把真相告诉你们，让你们自己选择。"
"选择什么？"
"选择原谅还是报复。"苏晴雅看了一眼还在哭泣的叶瑶，"她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你，失去了三年的青春。这笔账，你们打算怎么算？"
5
我走向叶瑶，她还在低声抽泣。
"瑶瑶，看着我。"我轻声说。
她慢慢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厉害。
"对不起。"她哽咽道，"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不，该道歉的是我。"我蹲下身，与她平视，"如果我足够细心，如果我足够关心你，我应该能发现异常。"
"不是你的错..."叶瑶摇头。
"是我的错。"我坚持说，"我没有给你安全感，让你觉得怀孕是负担而不是惊喜。"
苏晴雅在旁边冷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孩子都没了三年了。"
我站起身，转头看向她："苏晴雅，我们离婚。"
"现在就离婚？"她挑眉，"你不考虑考虑？毕竟我们还有夫妻财产要分割。"
"财产你随意。"我的语气很平静，"房子、车子、公司股份，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苏晴雅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
"你确定？你现在的身家可不少。"
"我确定。"我看着她，"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把这三年对叶瑶造成的伤害，全部补偿给她。"
苏晴雅的脸色变了："什么意思？"
"叶瑶这三年单身，没有谈恋爱，身体因为流产留下病根，精神也受到创伤。这些损失，你要赔偿。"
"你疯了？凭什么让我赔偿她？"苏晴雅的声音尖锐起来。
"因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冷冷地说，"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我会把你做过的所有事情都公开。"
苏晴雅咬着牙："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交换。"我很平静，"你想要自由，我给你。但你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房间里安静了几分钟。
苏晴雅最终妥协了："好，我答应你。但我也有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