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们惊呆了,”这什么情况,没听说总裁结婚了啊?“
”搞了半天,邹秘书是小三?”
“那她每天耀武扬威的,活都推给我们干,自己偷偷去干老板。”
记者们更像嗅到鲜血的鲨鱼,几乎把快门当成机关枪来按,刺目的闪光照得人睁不开眼。
“请问陆总,警方所说是否属实?”
“您真的利用壳公司套取王氏集团资产吗?”
“听说您当年是主动入赘王家,此举是否过于忘恩负义?”
…………
陆子尧脸色瞬间惨白,猝然回头望向我。
眼神发狠。
“是你?”
我垂眸嗤笑,送上四个字:“作茧自缚。”
有了今天的视频,哪怕他再有能力,身上有了致命的污点,董事会也绝对容不下他。
既然已经都知道了,也不用再遮遮掩掩。
我索性坦坦荡荡地解下衣领别着的微型监控,毫不留情给他再添两笔罪名。
“他还伙同邹珺莹女士对我恶意栽赃,并长期大量给妻子服食避孕药。暂时不知道对身体造成多大伤害,只能先告他民事侵权责任和行政责任。”
“当然,还有婚内出轨。证据就在这位邹珺莹女士的肚子里。”
要是目光能杀人,我这会儿大概已经被陆子尧千刀万剐。
但我并不在意。
谁会在意失败者的无能狂怒呢?
何况要不是他想借媒体的手彻底毁了我,这只回旋镖也不会扎在自己身上。
我静静看着他被警察带走,一路频频回头,声嘶力竭地咆哮。
才缓缓摇头,露出一个近乎悲悯的微笑。
“玩弄人心的人,最终会被人心玩弄。”
而角落里,方才还狐假虎威的邹珺莹此时抱着肚子瑟瑟发抖。
见我沉默地注视,苍白的脸上缓缓挤出一个谄媚的微笑。
“王骥,对不起,我,我一时糊涂。”
“看在我们五年感情的份儿上,能不能……”
我嗤笑。
做什么美梦呢!
她有在意过我们五年的感情吗?
但凡她方才有过一丝悔意,我都可能放她一马。
可惜,她逼我下跪,把我当小猫小狗一样逗弄的时候,亲手斩断了自己的后路。
托了怀孕的福,警察没给她戴手铐,只有两个女警一左一右夹着她,送进警车。
警笛声呼啸离开,记者们也如来时一般一窝蜂地散了。
也许是急着回去撰稿,也许是去警局门口蹲最新进展。
而我则看着办公室的狼藉,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