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她可怜,还真是高高在上呢。
可我想戳破沈羡安的道貌岸然:“你可怜她,就给她月薪两万?你可真大方。”
“你看她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如果真那么穷,怎么能买得起这些?”
“还是你给她买的?沈羡安,你这不算外遇?”
黎妙赶忙委屈巴巴插话:“姐姐你误会了,我这买的都是高仿,只是为了不丢沈总面子。”
一副要哭不哭模样:“你、你要是介意,那我这就脱掉。”
说完忙去解上衣扣。
给沈羡安心疼坏了,抓着她的手朝我发火:“祝晚绮,你闹什么?丢不丢人?”
“妙妙,别管她,她就是年纪大了脑子有病。你别跟她计较。”
要不是掐着手心,都忍不住笑出声。
沈羡安啊沈羡安,当了几年沈总,连自己几斤几两都忘了是吧?
沈羡安是真忘了。
搂着黎妙高傲的瞪我一眼。
“你在这里反省一下,我不跟你计较。”
“祝晚绮,我希望今晚之前,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3
不用到晚上,他们背影还没消失,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养出只白眼狼。
顶着腮帮子压制着心里的怒火,让秘书去查沈羡安名下账目。
我心里有火气,自然需要发泄。
目的地么,就是裴珩风住处。
其实五年时间不仅让沈羡安的感情变质,我也早已经变得厌倦。
当工作室积累的压力在生活里不能得到安抚,自然想找新鲜。
起初舍不下的,是和沈羡安那难得岁月静好的恋爱时光。
可当他那边发生质变,我也不介意发生点量变。
等报告的功夫,车开到裴珩风楼下。
裴珩风不仅是我同专业学弟,更是裴家被流放的血脉。裴家靠着裴珩风母亲一脉发家后,就把这唯一的孩子送到乡下任他自生自灭。
我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在重重困难下爬出来的,只知道他第一次勾引我时,他眼底的野心久违使我心底悸动。
高手博弈,毫不遮掩的算计,眼波流转间彼此心里都明白那种默契。
裴珩风,久违勾的我心痒痒的。
才到电梯门口,暗黑色的大门就打开了。
裴珩风穿着条运动裤,身上带有汗迹。
一滴滴透明水珠顺着锁骨胸肌滑落至裤腰带处。
他笑的人畜无害:“学姐怎么来了?真是稀客。”
装模作样。
分明是他十分钟前发了个条委屈巴巴的朋友圈,说被打了脸疼。
我闻着味儿上门,又给我整这套。
脱去西装外套,随手扔沙发上,扭头去看客厅。
“练什么呢?”
“卷腹。”
“哦,我也很久没动了,一起练练?”
“荣幸之至。”
二十分钟后,我也气喘吁吁,裴珩风右手还摁着我脚踝。
“学姐变菜了,这才几个仰卧起坐啊,累成这样。”
他掌心滚烫,烫的我心乱。
荷尔蒙气息更是刺激着神经。
这一年沈羡安心思越跑越偏,我们几乎分房睡。
三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每晚都觉得无比难受。
我深吸了口气,目光从裴珩风阳刚帅气脸往下扫到灰色运动裤,朝他咧嘴一笑。
“没办法,饿了。”
也不知道裴珩风听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