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龌龊。”
秦月脸色一白，又理直气壮到：
“我只是玩玩，又没闹到你面前。”
秦月来前，我们正在修剪花枝，萧沫听后，握住剪刀缓缓抬手。
手中的剪刀狠狠往前一掷！
噌——
秦月被突如其来的剪刀吓得跪地，她晃神间，便听萧沫慢悠悠到：
“前些天你们分手，现在你算哪门子女朋友来管闲事？”
秦月慌乱起身，她不甘心气势上落于萧沫，便朝我问到：
“我会跟江白断关系，我们复合吧。”
她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找回一点儿面子，但我毫不客气摇头，斩钉截铁到：
“我嫌恶心。”
萧沫毫不夸张笑出声，而秦月则愤怒到：
“顾昭，你真要做得这么绝？我已经低头了，你就不能给我个台阶下？”
秦月红了眼眶，她追求我这么多年，每次红眼，我都忍不住软下心接受她。
可这次不会了，我不要她了。
萧沫适时出声：“到底是谁做得绝？”
她直视萧沫，冷冷到：“你出轨在先，在花店追爱，而面对你的男朋友被诬陷，你坐视不管甚至为了小三砸他花店出气。”
“你真的有爱过他吗？”
短短几句话，就将秦月堵得哑口无言。
曾经兜里有一百份爱意的人，愿意将一百份爱意给我。
如今的秦月，兜里却没有爱意。
秦月最终走了，是被萧沫拿扫把赶出去的。
等到第二日我们回老家时，奶奶早早立在开满鲜花的小院里等候我们。
“许久没见你小子，花店经营不错吧？”
奶奶不通网络，并不知道最近花店经历了一场腥风血雨。
萧沫跑去厨房跟保姆一起打下手，我想帮忙，被赶了出去。
奶奶带我上阁楼去拿她做的鲜花标本，一边走，一边说：
“我不知道你和小沫是否真的走到了一起，我年纪大了，她最喜欢撒点儿小谎来骗我。”
“但小沫是真的喜欢你，虽然她不说，但奶奶都看在眼里。”
7
翻看标本的手一顿，我怔愣抬头看向奶奶。
满头的白丝在岁月中显得温和宁静，奶奶是笑着的。
“小沫看起来外向，但其实她喜欢把感情深深藏进心里。”
“她是家里的独子，承担家庭责任而出国，为了不耽误你，她从未向你说出任何想法。”
奶奶将标本中的洋桔梗取出，淡绿色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它的话语是：
不变的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