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花指着林晚星,哭诉道:“支书,您可来了!您看看,林晚星她不仅不承认怀孕,还敢打我,还拿着不明不白的钱,要跟建军离婚!您可得为我们李家做主啊!”
李老栓看向林晚星,眼神里带着审视:“晚星,翠花说的是真的吗?你真怀孕了?”
林晚星把孕检单递过去,声音平静:“支书,这是我今天在公社卫生院做的孕检单,上面写着我怀孕六周。张翠花要给我灌堕胎药,想害死我的孩子,我反抗,她就打我。李建军不仅不帮我,还帮着他妈逼我喝药。我没办法,只能跟他们离婚。”
李老栓接过孕检单,仔细看了看,又递给身边的村民看。村民们看到“怀孕六周”,都议论纷纷,看向张翠花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在村里,堕胎可是天大的罪过,更何况还是谋杀亲孙子!
张翠花脸色惨白,还想狡辩:“支书,这孕检单是假的!她肯定是伪造的!”
“是不是假的,去公社卫生院一问就知道。”林晚星冷声道,“支书,我现在要求跟李建军离婚。要是他们不同意,我就去县公安局告他们,告他们蓄意谋杀孕妇!”
李老栓知道林晚星的脾气,她要是真闹到县公安局,不仅李家要倒霉,整个村子的名声都要受影响。他叹了口气,看向李建军:“建军,晚星都怀孕了,你妈还做出这种事,是你们李家不对。我看,这婚还是离了吧。”
李建军脸色铁青,却不敢反驳——他要是不同意,林晚星真去告了,他就完了。
“好,我同意离婚。”李建军咬着牙说,“但离婚可以,你必须把手里的钱留下,那是咱们李家的!”
“我说了,这钱是我自己的。”林晚星懒得跟他废话,“明天一早,咱们去公社办离婚手续。要是你敢反悔,我现在就去公社。”
李老栓点点头:“行,就这么定了。建军,你明天跟晚星去办手续,别再闹了。翠花,你也别再找晚星的麻烦,不然,我饶不了你。”
张翠花还想说什么,被李老栓一眼瞪回去,只能不甘心地闭上嘴。
村民们散了,屋里只剩下林晚星和李建军。林晚星懒得看他,躺在炕上,心里盘算着——明天办完离婚手续,她就去公社找个地方住,然后想办法把空间里的现代物资换成钱和票,再囤点粮食和日用品,为以后的生活做准备。
而且,她记得前世这个时候,公社旁边的荒山上有一片野生的黄芪和党参,后来被一个药材商高价收走了。还有,再过两个月,县里会举办一场物资交流会,到时候会有很多紧俏的东西卖,她正好可以去淘点宝贝。
想着想着,林晚星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她看到自己抱着孩子,住在宽敞明亮的房子里,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对她和孩子温柔至极。
第二天一早,林晚星和李建军一起去了公社。办离婚手续的工作人员看到他们,还劝了几句,可林晚星态度坚决,李建军也不敢反驳,很快,离婚证就办好了。
拿着离婚证,林晚星长长舒了一口气——她终于摆脱李家了!她自由了!
走出公社,李建军叫住她:“林晚星,你以后打算去哪?”